落姽姽和酒劍仙在此時同時發力,葛慶當下也有些應付不來。
最終雖說在極速蟲潮的影響下,龍淵還是有些偏差並沒有刺中葛慶的心臟。
可單憑那龍淵的強大劍勢,也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夠應付,葛慶臉色微變當下便是一口鮮血噴出。
早在先前韓軒洛的那一劍已經將其重創,再加上這波及心脈的一劍,終於是讓這老家夥再也沒有力氣調動蟲潮。
隻不過要知道,這老家夥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非但是對自己的敵人狠,要是發起瘋甚至說連自己的性命也不顧,而葛慶就是這種讓人避之不及的狼滅!
隻瞧就在酒劍仙和韓軒洛他們想要奪船離開的時候,葛慶猛地咳出一口鮮血,神情猙獰的說道:
“酒劍仙你我的恩怨糾纏這麼久,也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此番若是我葛慶的死,能夠將這姽嫿閣的小閣主,還有你這位年輕的神秘強者一同葬生九江之上。”
“不虧啊!”
言罷隻瞧這家夥竟是癲狂至極,直接用自己的鮮血來刻畫符籙,施展極端的巫術想要將這蟲潮引爆。
數量如此龐大的蟲潮,若是當真是被他給引爆的話,那麼即便有酒劍仙這樣的強者,還真有可能會和他同歸於儘。
“這老瘋子是真特娘的不怕死啊!”
酒劍仙早就料到他會在最後關頭使用這一招,伸手一招將那壺中劍凝聚為一把。
不過是簡單的於身前一劃,卻像是斬出撕裂蒼穹的一劍,於那些蟲潮屏障中生生撕開一線。
緊接著終究爭取在葛慶引發大規模屍爆前,將這落姽姽和韓軒洛給帶了出來。
此時酒劍仙施展禦劍術,自然視野這方麵也是極為開闊。
本來是想著看看能不能運氣好點兒,暫且禦劍飛行看看半路能不能找到船隻恢複下體力。
結果那迎麵而來的卻是烏泱泱的一片,南戎水師即將對他們呈合圍之勢困殺!
“靠!真沒想到這老瘋子也有想這麼周到的一天。”
“如此規模的南戎水師,怕是有兩三萬之多,一旦被圍上根本是不可能逃脫的。”
眼下的局麵到是酒劍仙他們有些騎虎難下。
如今這個時候想要返回南戎的使團船上簡直是自尋死路。
可是想要憑借禦劍飛行到達南戎,無疑也是天方夜譚。
即便酒劍仙在先前戰鬥中消耗就已經不小,再加上韓軒洛以及發揮並不是很穩定的落姽姽,恐怕十有八九會葬身魚腹!
“真特麼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麼個瘋子。”
“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可言,隻能是姑且的賭上一把了。”
此時的落姽姽已經保持禦劍的狀態,酒劍仙那邊的也隻有韓軒洛一人。
在之前和葛慶對戰的時候,韓軒洛就和酒劍仙和落姽姽交代過,自己在使用那一劍時發生的異象。
雖說暫時還沒有確定到底是源自於何處,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九江絕對是藏著大秘密,不然龍吟根本不可能會有那麼大的增幅!
“可即便到現在我也沒發現九江有何異常,不知道你酒劍仙有沒有什麼收獲。”
因為南戎戰船的迅速逼近,三人在商量對策的同時也在不停的逃離。
畢竟若是突然掀起些刁鑽的風,讓那些船速加快的話,那可就很難將其甩掉了。
“其實在二十年前南戎和大秦交戰的時候,就已經在使用蠱蟲破壞九江的環境。”
“當初就有很多人斷言說九江中的生物必然會受此影響,卻是沒有料到糟糕的現象持續沒有久便自行恢複了。”
“相比成為這些南戎人的階下囚,反倒是不如我們自己尋條生路出來。”
酒劍仙的精神念力自然是在落姽姽之上,但他也隻能很模糊確定一個大方向出來。
落姽姽雖心有顧慮的看向了韓軒洛,無奈如今這種局麵她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隻能是跟隨酒劍仙去尋那虛無縹緲的存在,隻不過如今的他們根本不是全盛狀態,甚至多少還有傷在身。
倘若韓軒洛突破十三境,那力量共享的二人恢複也很快,或許在和酒劍仙輪換下當真有可能橫渡半條九江。
可如今他們體力耗儘之前,若沒有找到韓軒洛口中的神秘存在或是暫時的落腳點,那幾乎再也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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