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從拯救老爹開始!
最終,掌心雷這個說法在上奏的抵報上被換成了火藥,本次戰爭的首功也由蘇定方變成了唐河上、李震、程處弼、房二和李德獎。
為什麼將自己的兒子放在最末尾,這個問題讓人遐想。
完成抵報,李大總管命人八百裡加急,送往長安。
抵報剛交出去不久,李績回來了,帶來的消息是沒抓到頡利。
李靖排著李績的肩膀,壞笑著道“放心,頡利已經被抓回來了,是唐家小子,你家李震,程老三、房二還有某家老二抓的,李震正在營地,你可以去找他聊聊!”
“什麼?李震跑塞北來了,抓了頡利,還在營地?”
李績氣不打一處出,軍情都懶得稟報,轉身走出主帳,他要找兒子來一場和諧的父子對話!
李震被老爹叫走的時候,李德獎正嗷嗷的躺在床上慘叫。
李震回來的時候,慘叫的人由一個變成了兩個。
兩個李總管都在感慨生子當如唐嘉會,兩個李家娃娃都在鬱鬱為什麼四郎的老爹那樣和藹可親?就因為大夥兒救了四郎的爹,自己老爹吃味?
至於這樣麼!大不了,以後俺知道爹有危險的時候,也帶著小夥伴們救一下嘛!
也不知道唐河上要是曉得了夥伴們的想法之後,會不會裝嗶一笑道“老弟啊,俺腦殼裡可是裝了一個妖怪的”!
雖然不知道腦殼裡的妖怪會不會出來吃掉自己,雖然時不時腦闊裡會冒出一個有一個陌生的名詞和知識點,但是,這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隨時可以吊打小夥伴們的感覺,好像很爽。
二月十二,兩天已經過去,唐河上一行才堪堪過了定襄城。
暖陽懸掛在天空,光芒照耀在大地,也照耀在人的身上。
再輔以遙看蔥綠近卻無的景色,懶洋洋的騎在馬上的莒國公一口小酒佐著楊光,好不愜意。
莒國公不遠處,那馬背上的頡利可汗最近感慨頗多,其中最深的感慨就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和人比人氣死人。
憑什麼唐儉可以喝著小酒聽著故事優哉遊哉,而自己隻能坐在掛著兩個陶罐的馬背上提心吊膽?
人權呢?
俘虜的人權在哪裡?
這也虧得唐河上不知道突厥大佬的想法,不然,弄到囚車裡去!或者,再掛上兩個陶罐?
說起唐老四,此時正煩著呢。腦闊裡的妖怪給自己帶來的舒爽,也帶來了憂愁,爽往往是一瞬間,憂愁卻是好久好久!這不,老爹已經揪出來了,按照常規操作,腦子裡那個叫做係統的東西不是應該宣布任務完結,然後發布係統獎勵麼?
哪怕沒有獎勵,隻是宣布任務完結宿主不會被淨化也好啊!
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讓唐某一直提心吊膽!
妖怪,你有良心麼?
最要命的,是老爹優哉遊哉的趕路模式讓唐老四很煩,煩身邊的小夥伴。
四個小夥伴一個個圍在身邊,挾恩求報,要求唐老四一邊趕路一邊講猴子!
唐老四還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因為,第五個書迷誕生了。
說起這第五個書迷,那可不得了,姓唐,名儉,寫作莒國公,讀作阿耶。
斷更吧!
唐四郎好幾次想這樣做,可是不敢啊!大唐可不像腦殼裡妖怪那個時代,那個時代的太監都是指斷更的寫手,可大唐的太監
斷更,怕是老爹真要吧自己送進皇宮啊,要知道唐家的男孩子,那是比程家多好幾個啊。
想想都不寒而栗啊!
不要懷疑第五個書迷的瘋狂度。
來,逆子,多講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