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訓練,就在立正、稍息、向左轉、向右轉的基礎訓練中結束。
武元慶和武元爽覺得有些累,也難怪馮智戴曾經說有點苦!
“大兄,我的腳肚子有些軟!”
“二弟,我也是!”
“大兄,你說馮智戴說的有點苦是不是說輕鬆了?”
“二弟,應該不會!咱們這才第一天嘛,明天起來習慣了就適應了!”
“也對!大兄你就是比我聰明!”
“那當然......!”
武家兄弟開始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海軍的第三個插班生直接去了來恒的房間,他直接道明來意:“來將軍,本官原本不應該管訓練和幕兵的事情,可為何要將武家兄弟招進來?你是沒看見,他們今天訓練的樣子,一點都不遵守紀律,渙散得很!這樣的人,某以為不適合咱們海軍,我建議把他們開格!”
武家兄弟從未想到,那個胸脯子挺起來沒有二兩肉的瘦仁軌居然那麼懂自己!不然,他們一定會拍著巴掌道:“好啊,開除我們吧!我們本來就不想來當兵的!”
來恒搖了搖頭道:“參謀長,我也不想他們進海軍來著,一身嬌貴的氣息哪裡有軍人的樣子?可是,他們是將軍專門飛鴿傳書過來讓本將去征辟的,哪裡是我說開除就開除的?”
“要不?”
來恒話音一轉:“要不你寫封信,我這邊飛鴿傳給將軍?”
這可不是來恒摔鍋,而是他也沒辦法。
“好!劉某休書!”
劉仁軌果然還是那個正直無雙的好青年,二話不說,也不怕得罪了唐老四,提著筆就寫下了幾句蠅頭小楷。
做完這些,劉仁軌也回了自己的床鋪睡覺。
來恒則是將信件收好,翌日一早如約飛鴿傳往漢陽。
鴿子飛出去的時候,正是晨練開始的時候!
薛仁貴站在昨天解散的地方眉頭深深皺起,他的眼前隻有那個瘦弱新兵的身影,也就是說他的三個新兵隻來了一個!
“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來?”
薛仁貴冷冷問到!
“我叫了,他們不願意起床!”
劉仁軌聳肩道:“他們不起來,我沒辦法啊!”
“你們是一個整體!”
薛仁貴冷冷道:“記住,所有海軍是一個整體!他們做得好就是你做得好,他們做不好,會連累所有人!你現在在這裡以立正姿勢站著,我去叫他們!”
“諾!”
薛仁貴的話讓劉仁軌有些觸動,他沒帶過兵,自打進入海軍以來就是在外頭東奔西跑,這次訓練才算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接觸軍伍。
兵書上說的道理,哪有親自體會來得更深刻?
劉正則對薛仁貴那明顯帶著處罰的處理方式沒有絲毫抗拒,直接開始執行起來。
“你還算有點兵樣子!”
薛仁貴丟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時間隻了一刻鐘,可劉仁軌覺得自己已經站了好久。
薛仁貴終於回來了,身後是兩個還睡眼稀鬆衣著有些淩亂的人,正是武家兄弟。
劉仁軌越發覺得自己必須和唐將軍說說,這兩顆老鼠屎不能留在海軍裡!
訓練遲到,自然會有處罰!
薛仁貴給出的處罰不重,繞著操場跑兩圈!
可這對武家兄弟和劉仁軌來說已經很重了,要知道操場一圈可有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