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哢!
陳無羊話音剛落,就一拳打碎了侯靜的喉嚨。
“哎,你抱我以惡意,我還以慈悲,真是善良啊。
老子要是出家當和尚,沒準現在就是佛祖了。”
侯靜死了,絕對要比活著好過。
等到她弟弟找上門,姐弟重逢卻再無親情可言的時候,這個女人興許會崩潰吧。
所以陳無羊所言也並非全是戲言。
出了門,陳無羊朝門口兩個似乎在偷摸討論什麼桃色春事的家夥揮了揮手。
“去把裡麵打掃一下。”
兩個人瞧了眼陳無羊手上的血,臉上的曖昧頓時變成無血慘色。
本以為裡麵會是一場春宮大戲呢,誰知道陳會長會來這麼一處。
陳無羊對他們的想法毫不在意,他現在心裡琢磨的是之後去會白盱的事情,還有那個第一序列任務裡的,那個所謂異形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如今自己在寀城已經人儘皆知了,如果這異形對自己有利益衝突,那麼為什麼到現在還不現身呢?
……
侯陽波同樣是渾身血的回到震天門,不過他就沒有陳無羊的禮遇了。一來震天門當下也不過是死了個伊洪折了幾十號人而已。
雖說也痛,但相比下山會都被搞得一攤破爛,震天門簡直不要太好。
二來,蔡誠覺得侯陽波這小子是真不靠譜。
就殺個陳無羊,當初在往來客那麼好的機會為什麼就讓他兵不血刃的給跑了呢?搞得他現在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
不過這家夥也還算有能力,就給他接任了伊洪的位置當那門科科長。順道跟著孟凱凱,去把那筆治安費給一並繳了。
至於金山會那邊,似乎是因為那個陳無羊的關係,日後好像要單獨見麵。
這讓蔡誠越發心驚膽戰。
所以這次的治安費裡,他又割肉多添了一筆。
侯陽波走在白家大院,不得不說這城主大人就是闊氣。光說這園裡的花花草草,光是打理都能養活幾十號人手。
至於那些護院護衛什麼的,再來個幾百號應該也不過分。
更關鍵的是,寀城巡察廳其實就相當於這位土皇帝的皇宮,寀城的兵,就是他白盱的私兵。
手眼通天的白家在這寀城的一畝三分地上,當真是無所不能。
終於走到正堂,侯陽波瞧見了那主座上的……
中年男人。
侯陽波額頭上冷汗連連,再無先前遊山玩水般的閒情雅致。
“怎麼,我有這麼可怕嗎?”
“見過城主大人!”侯陽波高聲跪拜,磕頭如雷。
連血都磕出來了。
千算萬算,他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碰到地獄難度的家夥。
白盱白睢兩兄弟,按理說已經年過六旬,可眼前精神抖擻的中年人。卻是一個貨真價實城主白盱。
而侯陽波此刻更清楚的是,這家夥是一位敵係魔方使徒。
如果對方不是極高血統的魔方使徒,那麼剩下唯一一種可能性,就是白盱其實是一位血族的長生者。
這是白盱的原世界?
不對,肯定不對,這家夥大有古怪!
……
撲街日記:
自由的燈塔國啊,我要自由!
(s:各位讀者老爺們可憐可憐孩子吧,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