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柴看著利小,可架不住量大,收益挺不錯。
木炭她一直壓著出量,不怎麼接大單,以零賣為主,還壓著收木頭的本錢,可眼見著,也漸漸收支平衡起來,可以預見若能一直賣到明年開春,賺頭不小。
除了柴炭的進出賬,更多的還是村裡孩子們的上工賬。
每日誰去了虎踞、永寧,都記的特彆清楚。
閆玉很快算出所有人的工錢。
打算今日就給這筆發下去。
然後和他們商量一下,年歲小的,日後還是彆去了,像三鐵哥這個歲數還行,她打算問問村裡的叔伯,有沒有願意來回跑的。
天氣變冷,小孩子容易感冒,還是大人抵抗力更強些。
羅三找了來,建議她在永寧城漲價。
閆玉思索片刻,道:“是該漲一漲,收價也得跟上。”
見羅三叔不甚明白,她解釋道:“若是收的低,人家該不願賣咱們了,自己等在城門口也好賣,天冷,買柴的人隻有多沒有少的。
我之前打聽過,這木柴的價也不是一成不變,天冷就高些,咱們也是隨行就市,走薄利多銷,始終保持每捆賺一文二文的就行,重要的還是城裡送貨上門的生意,還有零搭著賣的木炭,這塊才是大頭。”
羅三一點就通。
嘿嘿笑道:“還是小二算賬精,你羅三叔白比你長了這些歲數,竟是沒算明白賬。
行啦,我走啦,昨日殺的羊還剩下些,今日拉到永寧再賣賣。”
閆玉放下紙筆,開了一點窗子,外麵的雪花迫不及待的往屋子裡鑽,還不等落到炕上,就被熱氣暖化,一點都不剩。
外麵傳來叮叮當當的打鐵聲,停下的時候少,捶打的時候多。
閆玉穿上衣服,跑到沙家。
“小二來啦!”
沙鐵匠擦了擦額頭滾著的汗珠,聲音非常喝亮。
閆玉一進來就開始脫衣服,將棉衣抱在手裡,喊道:“沙大伯,我想做一些鐵條。”
雖然沙鐵匠敲打的動作停了,可是他的兩個兒子沒停,依舊叮當不停。
“鐵條啊?要多長多粗?做什麼使?”沙鐵匠同樣喊道。
“不用太粗,我想做爬犁,雪橇……”她也不知道哪個名他能聽懂,連說帶比劃:“就是在木頭下麵放兩根鐵條,在雪上冰上都好拉著走。”
沙鐵匠是樂山府人,雖然沒做過,但大致知道她想要什麼樣的了。
“行,等會我抽空給你做。”沙鐵匠答應的很痛快,連錢都不提。
“沙大伯,我不是要兩根,要很多根。”閆玉道。
沙鐵匠一聽,便道:“那今日做不完,你得多等幾日。”
閆玉忙道:“嗯嗯,不著急,做好啦,你讓大錘哥或二錘哥來我家告訴我一聲,錢我到時候再給。”
“行!”沙鐵匠笑著說道。
自從落籍到小安村,大多時候都在做鐵箭頭,除了最開始有些不安,隨著鐵箭頭越來越多,他們一家也漸漸安定下來。
這個村子的人實在厚道,本本分分過日子,做這些鐵箭頭都是為了殺來搶村的北戎,且大老爺都知道,不算私鑄。
村裡人都很關照他們從穀豐來的這幾戶,趕在落雪前幫著起了房子,盤了炕。
他家有手藝,做回了鐵匠,其他人家也漸漸融入進來,跟著進山打獵,拾柴揀樹枝賣給閆家。
眼看著這日子慢慢有了起色。
天氣雖冷,心裡頭卻是熱乎!
小時候一到冬天玩的東西特彆多,狗拉爬犁,抽嘎,滑冰~~
像打雪仗和堆雪人都是基操,長輩還會給做簡易冰燈,晚上拎出去玩,我還記得我媽給我在裡麵用顏料花了一隻小兔子,哈哈哈,回想起來,好像畫的特彆醜,嘎嘎~但當時真的好開心啊,和所有鄰居家的小孩一通顯擺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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