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慎言,還啥新兵蛋子,我可打聽了,這閆家軍在西州府樂山府闖出好大的名聲,殺蠻軍嘖嘖!人家也是見過血的,還有一樁兄弟你不曉得吧,這閆家軍的閆和咱軍師的閆可是一個閆。”
……
閆懷文站在城牆上,餘光瞄到一個圓滾滾的小人靠近,問道:“弩床都裝好了?”
“裝好啦大伯!這可是咱村能做到最大的三弓弩床,除了我和戚家叔伯,一般人還真不好拉動它。”閆玉很是驕傲,這種大家夥隻有她才玩的轉。
和之前送來的弩床相比,威力相差巨大。
為了發揮它的最大效用,直接裝在城樓頂上,居高臨下飛射,一定非常帶感。
“若無意外,午時過後,反軍便會來攻。”閆懷文淡淡說道。
閆玉聯合潘崢打下反軍的補給,斷了糧路,便是西州豪富,再調糧過來,也需要一些時日,由此造成的影響隨時日發酵。
從對方出擊的頻率來判斷,反王有些氣急敗壞。
怒易智昏。
閆懷文一直在等,等反王的怒氣一點點堆積,直至失智。
他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這場戰爭,還需要對方配合。
否則,如上一世一般,反軍勝則掠,敗即走,不說戰局僵持日久,對受戰火牽連的百姓而言,屢受磋磨,苦不堪言!
調小二過來,閆懷文是有私心。
若能平定叛亂,此功,利在社稷。
“大伯您瞧好吧!”閆玉摩拳擦掌,恨不得反軍此時就來。
此戰,乃小安營守關首戰,她要一戰奠定軍中地位。
好叫人知曉,閆家軍,雖新但強!
……
三弓弩床調整完畢。
閆玉沒有試射,親自檢查過後,又下去看雲梯的組裝情況。
兩軍對壘,衝鋒戰不是他們的強項。
這城關亮相之戰,當然是要用己方最擅長的。
小安營重射,不說人人都是好手,但在這方麵確實耗費最多精力。
尤其是與西蠻在樂山、西州一帶打遊擊的經曆,成長特彆快。
彆說,實戰果真是最好的教學。
雲梯一般用於攻城。
但事實上,大型軍械投入戰爭,不管是攻是守,都能發揮極大效力。
“我再重申一遍,首要瞄準反軍的投石車、攻城車一類,其次是人紮堆的位置,領兵的一般不會往前衝,但也保不齊有那藝高人膽大的,看到就射他射他射他!”
“雲梯上的人彆著急放箭,看清了距離,一旦對麵舉弓,進入對方射程,就給我退退退!靈活控位,懂?”
一群小子齊刷刷的點頭,眼中沒有一點即將上戰場的畏懼,反而閃爍著興奮的狼光。
“胡大哥,這個借你用。”閆玉將早前從雨姐那換來的望遠鏡遞給他。
小子們齊刷刷的嫉妒了。
這可是小二的寶貝,他們雖然都摸過看過,可這千裡眼隻此一支,小二不輕易拿出來,可謂難得一見。
城牆上不是裝了一架,而是兩架三弓弩床。
胡家出神射。
閆玉也不得不承認血脈傳承的力量真的很邪乎。
她胡大哥上手弩床極快,尤其是測距這一塊,比她拿的還準。
閆玉掌控一架弩床是仗著力氣,胡大郎是真的憑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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