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哭聲此起彼伏,李致好難。
他算明白為什麼王爺不喜歡女人了。
接下來一整天某尊貴王爺都沒現身,李致則哄了這兩個女人一天,把活了二十年學到的好話全說了個遍,才將她們哄回自己屋裡呆著。
夜間,一襲黑影到了容夫人房中,輕吟,重哼,整晚紅浪翻飛。
翌日,凝粹軒。
身穿素雪絹裙的少女提著裙擺在橋下的淺水邊,拿著一個小網兜網小魚玩,仿佛昨天打架鬥毆的事從未發生過。
正玩得起勁,忽覺有一片陰影擋住了照在身上有些火辣的陽光,好涼快!
薑籽沐本能的抬頭往木橋上看,逆著光,隻覺那人豪爽清逸,朗朗如日月入懷。
橋上,褚瀾塵亦同樣在觀望水邊嬉戲的薑籽沐,她臉頰白皙圓潤,兩瓣粉唇泛著光澤,身姿雖不飽滿,卻弱弱似一株含苞待放的百合,婷婷嫋嫋,動人心魄。
褚瀾塵搖頭,這樣一幅嬌憨玲瓏之態,可惜做事沒腦子,隻會以暴製暴。
橋下薑籽沐看清來人是褚瀾塵,有些意外,嫁到這裡這麼長時間,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凝粹軒。
“誒,你怎麼進來的,武凰沒攔著你?”
薑籽沐怕蘭夫人和容夫人打擊報複,一早就讓武凰在門口守著,沒想怎麼把這廝放進來了。
他現在不能到自己這裡來,外麵那兩個女人看得緊,彆又找自己麻煩。
隻是她也不想想武凰敢攔王爺嗎,想攔嗎?
“王妃,才一天沒見,你連禮數都忘了麼?”褚瀾塵居高臨下睥睨著橋下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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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玩嗨,忘記自己還要靠麵前的男人養活了。
薑籽沐黑眸一眨,唇角向上勾起,小臉即刻漾起甜笑,“王爺,您怎麼進來的?武凰怎麼沒通報一聲,妾身好迎接您呀。”
“走進來的,怎麼,你打算一直讓本王站在這裡給你遮陰?”麵對少女甜美的笑容,褚瀾塵依舊冷若冰霜。
“嗬嗬嗬,怎麼會呢,其實您可以回去的,我不遮陰也沒關係。”少女笑得燦爛。
可以回去?!
難道自己第一次來就被下了逐客令?
褚瀾塵黑了臉。
這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一半的時候都是色眯眯的,自己現在送上門,她卻將自己往外趕,她這是在玩欲擒故縱?
那邊在廊下做針線活的婉兒抬頭見王爺站在橋上曬太陽,那個激動啊,就像看見自己親爹。
昨天王爺王妃才牽手成功,王爺今天就主動來找王妃,果然有了身體接觸就是不一樣。
她放下手裡的活計,撒丫子跑過來,“王爺,您來了,外麵日頭毒,您快裡麵請,王妃這就進來侍候。”
某王爺正好想找個台階下,甩袖進屋去。
婉兒拿了鞋襪給薑籽沐穿好,還不忘把她的頭發理理,衣衫整整。
“你讓他進去乾嘛?”某王妃還不情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