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都是現代人!
“雖然你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但我不想背個寡婦的名聲,要不外人以為是我克夫,我以後都不好改嫁。”
褚瀾塵,“……”
好涼薄的夫妻關係。
良久,他俊眉微皺,咬牙道,“你剛才捅到本王傷口了。”
“咳咳!是嗎,真是抱歉,妾身給您揉揉。”某王妃馬上換上諂媚的笑容,對王爺的稱呼變成了“您”,對自己的稱呼變成了“妾身”。
隨意轉換毫無壓力。
而某王爺默默站遠了些,他沒聽說過受了箭傷的傷口還能揉。
不過這一箭之仇肯定是要報的。
他深眸燦燦如電,將堂上在坐的諸位皇子們掃過一遍,想看看那個要置自己和王妃於死地的人是誰?
昨天暗殺不成,夜裡竟然又派兩名刺客潛入王府,還好去刺殺薑籽沐的那個已被連夜趕回的李致悄悄處理掉。
至於刺殺自己的那個麼……
褚瀾塵現在想想,不應該親自動手的,畢竟自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隨便殺人。
但堂上每個人都很自然,沒有絲毫破綻。
那個人很沉得住氣。
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麵對諸多皇子薑籽沐不敢再瞎說話,隻點頭微笑隨時附和褚瀾塵。
正當她臉快要笑僵的時候,第二波人來了。
薑昌裕、柳氏和薑籽彤。
他們聽說褚瀾塵遇刺,恨不得昨天晚上就要來探視。
來到正堂,薑昌裕和柳氏見那麼多皇子都在,可高興壞了,大女兒的親事還沒定,今天就讓她在這些皇子裡挑一個。
若是薑籽彤能被太子看中是最好不過了。
大小全押,總有一個會贏。
如此,那些皇子們仿佛韭菜一般等著他們割。
薑籽彤也有覺悟,眼睛勾搭著褚瀾塵又不忘奉承其他幾位皇子,忙得不亦樂乎。
“誒,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薑籽沐問身邊的褚瀾塵,因為她發現薑籽彤把她的活都搶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不在本王身邊侍候,想去哪?”很顯然褚瀾塵不同意,這麼多觀眾的大戲,女配怎麼能走。
薑籽沐對如花蝴蝶般,在諸位皇子們中飛來飛去的薑籽彤努努嘴,“那不有人代替我侍候嗎。”
褚瀾塵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正碰上薑籽彤拋過來一個勾魂攝魄的媚眼。
他皺了眉頭,連龍套都這麼拚,怎麼身邊的女配還不努力,就不怕被搶了飯碗麼?
薑籽沐估計知道自己是女配,也不想努力,她打了個哈欠,“我走了,沒事彆叫我,有事也彆叫我。”
說完她不管身邊的王爺同不同意,抬腳走了。
“老五,那邊那個小美人是誰?”褚瀾赫雖是對褚淩說話,眼睛看著的卻是離開往後堂去的薑籽沐,但嘴裡說的又是薑籽彤。
“老九的大姨子,薑家的大小姐。”褚淩說這話時已經將薑籽彤打量了好幾遍。
“哦。”褚瀾赫點頭,隨即對正含情脈脈看著自己的薑籽彤溫柔一笑,這是他的習慣。
稍後他視線又轉到褚瀾塵身上,感歎老九真是命大,昨天居然沒死,有貴女在身側庇佑就是不一樣。
想到這裡,褚瀾赫的奪妻之恨又上心頭,看褚瀾塵的眼色頓時狠厲,“老五,你說刺殺老九這事會是誰乾的?”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提起這事褚淩就來氣,心裡暗罵那些刺客怎麼沒把老九給宰了,若不是為避嫌,他今天也不會來與諸位皇子一起來探視。
“但所有人都懷疑是你。”
“哼,要真是我,老九現在就是死人。”
褚瀾赫嗤笑一聲,不管是誰,有人要褚瀾塵的命,正中他下懷。
躊躇半天,他又問了一個已經經過確認的問題,“你昨天說老九和王妃是在人前作戲,可是真的?”
“是的,昨晚我派來的太醫說老九受傷,他的王妃都沒在一邊侍候,連看都沒來看,可見兩人是何等疏遠。”
褚淩喝口茶,忽又眯著眼意味深長對褚瀾塵道,“老九將之前的兩個女人打發出去,與王妃又不甚親近,你說,他不會是不行吧?”
話一出口,他看著薑籽沐離去的方向痛心,“真是可惜了他那如花似玉的王妃,年紀輕輕就守活”
“咳咳。”褚瀾赫的關注點不在這,他斜了一眼褚淩,“怎麼,太醫院都有你的人了?”
褚淩感覺太子這話問得不對,忙拱手道,“臣弟這都是為太子殿下您籌謀。”
“嗯。”在褚瀾赫眼裡,自己是太子,這些兄弟們將來都要俯首稱臣,為自己籌謀是應該的。
他起身踱步出去,有件重要的事他得自己親自去辦。
小花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