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卉簡直無力吐槽,瞪著大眼睛怒道,“你不會不想給銀子想賴賬吧?”
男子被說中心事,瞬間紅了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扭捏道,“我是個木匠,這段時間都接不到活,家底也被家父輸光了,如今怕是隻能以身相許。”
顧卉徹底無話可說,倒是宋阮阮站出來問道。
“你說你是個木匠?”
男子傲嬌的點點頭,“那可不,不過我時家一般不輕易出手,你若是想要我時家做出來的東西,怕是要失望了。”
顧卉不解,“既然你時家這麼厲害,為什麼還這麼窮呢?”
時南噎了一下,麵色通紅,惱羞道,“你懂什麼,這是我時家傳下來的規矩,說要碰到讓自己心服口服的人才能讓作品麵世,否則就算餓死,也不能輕易給人動刀。”
這倒有意思了,宋阮阮清楚的記得,小說中期就有一個叫時南的人,做出了當時彆人都做不出來的弩箭,為男主收服鄰國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一筆,那麼這個人應該就是了吧。
可是這個人不是被男主收服,而是被女主宋清辭收服的,不過並沒有具體交代是宋清辭是如何做到的。
“叮——係統發布隨機任務,請收服時家傳人時南!”
宋阮阮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依你的意思,如何才能讓你心服口服呢?”
時南愣了一下,認真低頭思考著,最後無奈道,“我也不知道,祖上沒說。”
“那你的標準呢?”
“嗯……好像沒有標準。”
宋阮阮徹底被時南折服了,這樣子,也不知道宋清辭是怎麼做到的。
按下心中所想,宋阮阮當著時南的麵,替他墊付了診療費,又給銀子給醫館老板,續了七天的藥錢,在時南非要以身相許的目光下,和韓承離前往鎮子口。
“你好像對那個木工很感興趣?”
韓承離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宋阮阮對彆人那麼感興趣的樣子,心裡就悶悶的。
宋阮阮沒有察覺到韓承離的異樣,點點頭,“他的木工很好,以後說不定有大作用。”
韓承離的嘴角又沉下去幾分,“木工好的人多了明天我給你找個更好的。”
宋阮阮笑著搖搖頭,“找不到,他就是那個最好的。”
見宋阮阮對時南的評價那麼高,韓承離心中愈發不爽,一路上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心中想著,晚上要不要偷偷再來一趟。
韓承離身上散發著酸氣,自己絲毫沒有察覺,而宋阮阮一心隻想著怎麼拉攏時南,倒是忽略了他,引的韓承離心中更是不爽,就這麼彆扭的回到了家。
半夜,宋阮阮睡的昏昏沉沉,就感覺呼吸不暢,在這深秋的天熱的想把被子掀了,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就看見麵前的景象早已變成了一片火海。
宋阮阮驚的立馬起床,想從門口出去,隻是房門不知道被誰上了鎖,怎麼也推不開。
火舌肆意席卷,要侵吞麵前的一切,宋阮阮被濃煙嗆了一口,激烈的咳嗽著,想要用水把帕子打濕掩住口鼻,結果一條橫梁砰然落下,正好橫亙在宋阮阮和水源的麵前。
想轉去窗子那邊,結果依舊如此,被人從外麵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