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急切道,廠房是宋阮阮的心血,被燒了她的心裡更不好受。
萬婧慈搖搖頭,“不是,對方知道那是廠房,本想趁著那天大家休息,進去偷點東西,恰巧被他看見了縱火的一幕。”
“不過那人包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來什麼,隻記得他腰間的一個玉佩。”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韓承離,上麵畫著的正是那玉佩的形狀,似龍非龍,似鳳非鳳的,瞧不出來像什麼。
韓承離擰眉,這個圖案他也從沒見過,隻是這麼一股勢力,為什麼就盯上了自己和阮阮呢?
宋阮阮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二人同時擰眉不語,其他人不好打擾,於是便收拾碗筷去了後院,留下他們三個。
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或許和自己莫名暈倒在山上醒來也有關係。
這究竟是怎麼一股勢力,能夠悄無聲息的把自己迷暈,然後送到山上的呢?
萬婧慈悠然起身,圍著院子消食,師兄交代給她的事情已經完成,剩下的她便是好好玩了。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廠房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宋阮阮便出了家門,往宋大牛的家裡走去。
一路上,原本和氣的鄰裡街坊一看見宋阮阮,就仿佛看見了什麼洪水猛獸,紛紛躲避,甚至有個小孩子,當場便哭了起來,嘴裡一直喊著‘有鬼’!
宋阮阮麵色不顯,結合昨天看到的那扇大門,隱隱約約也知道發生的那件事一定和自己有關。
無視那些人的躲避,徑直朝著宋大牛家走去,敲響了門,開門的正是宋大牛的妻子。
大牛媳婦一看見宋阮阮也是麵色大變,嘭的一聲便把門關了起來,接著便聽見大牛媳婦的哭泣聲和說自己活不長的聲音。
待宋大牛問明了緣由,氣的直罵對方愚昧無知,接著不管對方的勸阻,仍舊把門打開。
宋阮阮一臉尷尬的站在門前,抬腳剛要離開,吱呀一聲,宋大牛就出現在門口。
“阮妹子,你彆在意哈,你嫂子人就這樣,其實沒什麼壞心的,你找我什麼事,進來說吧。”
宋大牛和顏悅色,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宋阮阮笑了笑,拒絕了宋大牛的邀請,道明來意。
“謝謝牛堂哥,我就不進去了,隻是廠房被燒,縣令夫人說要抓緊重建,我看我家的房子在你的監工下做的很不錯,所以廠房重建一事,還想交給你來辦。”
宋大牛喜上眉梢,現在冬天本就不好過,自己媳婦的身體又不允許去珠花廠工作,若是能趁著廠房重建掙點銀子,這個年就不愁了。
宋大牛生怕宋阮阮反悔,連忙點頭,“沒問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準管幫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回到家,宋阮阮便開始估算要花的銀子,結果左省右省,就算加上小攤掙的銀子,也還是差了一大截,連韓承離來了也沒發現。
韓承離摸了摸懷裡的銀票,掏出來放在宋阮阮的麵前,一臉羞澀。
宋阮阮眨巴著眼睛,又使勁揉了揉,再看向那銀票,還在!
抬頭詫異的看著韓承離,“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
據她的觀察,起碼有一千兩銀子了,可他現在穿的衣服鞋襪幾乎都是自己送的,吃飯大多也在這邊,真這麼有錢,為什麼不給自己買兩身針線活好點的衣服呢?
韓承離臉色通紅,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這是我老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