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剛才金剛傘的人情?”
邢雲芙的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一下。
其實邢雲芙還真沒有把這件事給放在心上,但是又被趙陽這麼一說,邢雲芙感覺兩條命的人情,這一瓶燒刀子酒就給還了?
是這燒刀子酒太值錢,還是他們倆個的命不值錢?
但是邢雲芙並沒有去計較這個,本來內心憋著的一句憤怒的話也沒有說出來,而是擰開酒瓶的蓋子,猛灌了一大口下去。
“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好酒量啊!”
陳福旺看著邢雲芙這一口下去少了二兩的酒瓶,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直在心裡驚歎。
就連趙陽也同樣佩服,這燒刀子酒可是六十五度啊!就算是換作自己,肯定也沒有這個酒量。
但趙陽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這酒在我們當地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悶倒驢’……”
“你罵我?”邢雲芙怒視著趙陽。
“我說這酒的名字叫‘悶倒驢’,又沒說悶倒你!”趙陽兩手一攤。
就連旁邊的陳福旺也忍不住咧嘴笑道:“悶倒驢,酒如其名嘛,誰倒了誰就是驢!我看三姑的酒量很厲害啊,要不咱們回頭從這裡出去之後,真正的來比較一下?我長這麼大,就喝酒這一塊兒,還真沒有服過誰!”
回頭一起從這裡出去比較一下酒量?
陳福旺的這句話讓趙陽和刑三姑下意識的不約而同相互對望了一眼,而眼神中流溢出來的那種神色,卻極其特彆。
趙陽眼神中有著些無奈,認為或許這就是人們經常說的命運弄人,趙陽覺得如果當時自己沒有誤殺龍雲良的話,可能真的有機會跟邢雲芙拚一下酒。
至於邢雲芙此時看著趙陽,被仇恨蒙蔽的眼神也有些恍惚……
與此同時,視線轉到兩公裡外。
楊振鼎和熊茂林已經帶著軍閥部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巽王府前。
麵對宏偉氣派的巽王府,在詭異陰森的氣氛之下,巽王府宏偉的氣勢甚至蓋過了熊茂林所帶領的將近兩千人的軍閥部隊一頭。
感覺被這詭異陰森的氣勢有點喘不過來氣兒。
嘶……
就連楊振鼎看著眼前的巽王府的規模,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內心暗歎其龐大壯觀的規模。
至少楊振鼎乾了幾十年的盜墓,也曾經下過一個帝王陵墓,但還不及眼前的這個巽王府的一半。
“振鼎兄,這……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帝王墓的主墓室?”
熊茂林扭頭看著楊振鼎小聲試探著問了一句。
其實熊茂林內心比楊振鼎感到更加的震撼。
但是熊茂林屬於‘草莽’軍閥,本身就沒有什麼學問和學識,隻不過是人生的軌跡不同,幸遇貴人再加上自身的幾分運氣和莽勁兒,才從一個小士兵混到了現在的軍閥頭子。
嚴格的說,熊茂林沒有上過一天的學堂,連私塾的門兒朝哪兒開都不知道。
正所謂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可一點都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