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續起身,說道:“齊行,你這是作何?”
“他被宋昺拖下九屍樓!竟能活著!定是有問題!”
“而且,而且,這龍鱗,你到底從何而來!”齊行騰的站起來,拿出龍鱗問道。
祁然星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確實活著了。”
“至於這龍鱗,我說過,是我在鬆間寺的廢墟裡找到的。”
齊行依舊不肯放手,繼續問道:“你為何去鬆間寺的廢墟!”
“我,呃!呃!啊,頭好痛!”祁然星剛要繼續說。
突然就見他抬起另一隻未被抓著的手捂著頭喊道。
齊行一愣,段斯續趕緊也走到一旁扶住了祁然星。
或許是太疼,他幾乎快要站不住,段斯續急問道:“你怎麼了!”
齊行按了按抓住的祁然星的那個腕子,一驚道:“內傷,很重!”
“方才還沒事,這會子怎麼?”段斯續驚道。
“我先為他療傷。”齊行說罷,橫抱起祁然星便跨步走向床榻。
隻見,祁然星平躺在床榻上,齊行一隻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在不斷的輸送靈氣。
“如何?”段斯續問道。
“內傷極重,以他的修為,根本撐不了這麼久。幾乎是瀕死邊緣。”齊行皺眉道。
段斯續一驚,隨即說道:“說來已經半月有餘,他竟是怎麼撐下來的?”
齊行沒有立刻搭話,他收了靈氣,看著微微蹙眉的祁然星低聲說道:“他,到底是的什麼人。”
過了很久,已經入夜時分,祁然星彩才慢慢醒了過。
他撐坐起來看向周圍,仍在段斯續的房間裡,屋裡燃著一盞火燭燈,這是祁然星特製的燈具。
他看了看坐在蒲團上打坐的齊行,沒有打擾他。隻是輕聲下了床,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推門時,卻聽見身後傳來段斯續的聲音:“你不打算謝謝這和尚!”
祁然星無奈的笑了笑,回身看去,段斯續竟是一直坐在暗處。
他卻未有注意到:“我隻是怕打擾到你們休息。”
齊行睜開眼睛,說道:“這半月內,你的內傷發作了兩次,而你卻仍然無事。”
祁然星一聽,看樣子今天這事兒是過不去了。
他索性坐了下來,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灌進了肚子。
隨即說道:“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到底是什麼人!”
經過祁然星一大長串的訴說,兩人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比如,這說話古怪、行為奇特的祁然星,並不是這個時空的人!
段斯續除了驚訝的張著她那圓圓的小嘴,仿佛吞了一個鴿子蛋一樣。
仍是忍不住再次問道:“你不是此時的人?”
祁然星笑了笑,輕輕摁了一下段斯續的下巴,幫她把小嘴巴合上。
隨即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剛才,我也說過了,那晚我明明是在工地檢查鋼筋標號。”
“鋼筋?”段斯續問道。
“一種硬度很強的材質,用來搭建房子,比這木梁搭的結實多了。”
“可是,這東西在我的家鄉,有很多無良工程隊偷工減料,導致出現坍塌、死傷事故。”
“我愛管閒事,經常偷偷去檢查這批材料是不是沒有被調換。”
“結果那天晚上,我被工程隊的發現了,給暴打了一頓,拖到了黃河邊上。”
“後來,我就在鬆間寺的門口醒了過來!”祁然星說著,看了一眼齊行。
“你為何在那裡醒來?”段斯續詫異道。
祁然星深吸了一口氣,歎道:“不知道,而且我的手中握著一片閃閃發光的龍鱗。”
齊行聽到此話,一直看著桌上的茶壺的眼睛,抬了起來。
他問道:“內傷,從何而來?”
祁然星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來到這個空間裡以後,就有了這內傷。”
“我來此四個月,發作了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