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良煙皺眉道:“慌慌張張的,是何人找二爺?”
“南家人,他們,他們在府外叫囂著,很是難聽。”小廝苦著臉說道。
玉良生聽到此,立刻火冒三丈,拿起手邊的擀麵杖就向外衝去。
“良生!不要去!”
“你這是何居心!明知二爺最聽不得南家人的渾話!”玉良煙揪起小廝的衣領怒道。
“大爺,我,我也沒辦法,是,是管家爺讓小的來找兩位爺的。”小廝捂著一邊紅腫的臉畏畏縮縮的說道。
玉良煙看到他那被打的腫脹暗紅的右臉,沒有再說什麼。
隻是把小廝推到一邊,趕緊跟了上去,他得追上弟弟,不然定是要出岔子。
卻是,還未到府宅的大門口,便聽到傳來的吵鬨聲。
“南令,你在這裡渾說什麼!我玉府的事,何時由你們南家插嘴!”玉良生吼道。
這南令是海洲南家的三公子,他自恃家中有人在東瀛洲居高官,便肆無忌憚。
而且格外嫉妒玉氏的財富和地位,更是對玉家的人充滿敵意。
今日,他又來到玉氏找麻煩,女主人不便出麵應對,管家更是躲得遠遠。
“哈哈哈!真是笑話,你們玉府的事,你管的過來嗎!”
“也是難為你,在大街上隨便拉過來一個男子,便是你的小姨夫吧!哈哈哈!”南令的話也是格外過分了。
玉良生聽到,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怒火,揮起手中的擀麵杖就向南令打去。
“住手!”玉良煙疾步跑出了府外,怒喝道。
他扶起被南令和打手圍在地上的玉良生:“南三爺,請你自重,馬上離開!”
“謔,我當是誰,原是玉大爺,您不在府內安生作畫。”
“出來管這等閒事作何!”南令不悅道。
雖是,他極瞧不起這玉府的人,卻對玉良煙格外特彆,他是真的佩服他的畫藝。
“我是這玉府的人,便要管這玉府的事。”玉良煙正色道。
“玉大爺,您這一身畫技了得,甚至聞名海外。”
“為何被這肮臟之地所累,不如入了我南家做幕僚,日後的前途定是無限。”南令說道。
玉良煙關切的看著玉良生,問道:“無事嗎?有沒有受傷?”
“沒事,哥。”玉良生微笑著,揉了揉肩膀說道。
“早就聽聞,兩位公子的關係極為親密,吃同時,住同眠。”
“現在看來,確實如此,不愧是這玉府女主人帶出來的。”南令不屑的笑了笑說道。
玉良生猛地轉身,怒喝道:“南令,你一口陰陽怪氣的話,是何意!”
“就是你認為的意思啊!哈哈哈!”
“兩個下流東西!每日同吃同住,能生出什麼乾淨事情!”南令啐道。
隻見,玉良生沒有忍住,手中的擀麵杖已經抽在了南令的嘴上。
隻聽一聲慘叫,南令滿口鮮血的大喊著:“給我打死這兩個賤貨!”
幾個打手聽到命令後,揮著木棍向兩人毆打了過來。
眼見,木棍就要打在玉良煙的頭上,卻被玉良生用胳膊擋了下來......
“哥,我真的沒事。”玉良生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