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把頭的航船技術遠近聞名,我自是知曉的。”黃悲笑著說道。
“黃把頭,您這就是過譽了。”
“卻是不知,我們何時能用點嵐楓品一品那雪峰銀針呢?”祁然星忽然說道。
黃悲一愣,隨即賠笑道:“看我這,太不知禮數了。”
“阿來!”黃悲站起來,打開門喊道。
夥計阿來跑了過來躬身道:“準備好雪峰銀針和點嵐楓,動作快些!”
“是,把頭。”說完,夥計阿來便去準備這些東西。
須臾,茶葉、茶具、精爐皆擺在了桌案上,黃悲笑道:“各位,請品一品這百年雪峰銀針如何。”
隻見,她拿起一個青色瓷瓶,拔下瓶口的木塞子。
將裡麵透明色的液體傾倒進了精爐裡,說道:“舊年間的雨水之日的月下雨水,收在這瓷瓶中已然有三年之久。”
“經過這特製的精爐所煮,水會更加甘甜清冽。”
接著,黃悲打開紫砂壇,取出些許茶葉,放入精爐的水中。
“雪峰銀針,長於極北寒地,自身帶有的寒氣極大,與沸水中翻滾利於祛除寒氣。”黃悲說道。
須臾,一陣清爽的茶香便從精爐裡傳了出來,黃悲端起精爐。
將茶水倒入了點嵐楓壺中,霎時,那茶壺暗黃的顏色明亮了起來。
“此茶壺名為:點嵐楓,用的是荒原所生的黃玉。”
“茶杯亦是,請各位品嘗一下,此茶如何。”黃悲將雪峰銀針端到四人麵前說道。
祁然星茶杯,聞了聞,抿了一口說道:“此茶,甚是清爽。”
黃悲笑道:“正是。”
“不過,黃把頭卻是不如這雪峰銀針般爽快。”祁然星說道。
“風先生,您見多識廣,想必聽聞過,這滄海島上有什麼。”祁然星繼續轉而向段斯續說道。
段斯續微笑道:“滄海島,正是蒙都初建時,賜予滄海王的封地。”
“而滄海王生前喜歡種植花草,他曾建有一片花圃,種植了很多種類的植物。”
“其中便有英蘇曼羅花。”
黃悲端著茶杯的手攥的緊緊的,她陰著臉說道:“祁然星,你敢探查潼寨的生意!”
“我怎的不敢!我不僅敢探查,還有更大宗的生意要與你們一起共享。”
“不知道,黃把頭可有興趣?”祁然星一飲而儘那極其稀有珍貴的雪峰銀針說道。
黃悲不屑道:“如此品茶,比得飲馬飲驢有何區彆!暴殄天物。”
祁然星也不惱火,隻管笑道:“你管不得我是怎的喝這珍貴的茶。”
“若是如你一般大材小用,也同這馬和驢無任何區彆吧。”
黃悲聽到此話,登時氣的站了起來喝道:“祁然星,我一這樣的絕色女子你竟然罵我是驢馬!”
“你看你這般架勢,倒是不像驢馬,更像是一頭被點了毛的老母雞!”
“哈哈哈哈!著實好笑!”祁然星一點情麵也未給黃悲留,隻是大笑道。
頓時,黃悲惱羞成怒,從腰間抽出軟劍,便向祁然星刺去。
隻見,還未見薛聞是如何動的手,黃悲的軟劍便被薛聞輕輕夾在雙指間。
她說道:“流雲袖水劍,輕柔卻殺人於無形,可惜用劍之人功法著實遜色。”
黃悲怒的向外抽劍,卻怎的也抽不出來,遂急道:“你們四人對我一個女子,可是招人笑柄。”
祁然星看了一眼薛聞,她隨即鬆開了黃悲的劍。
“黃把頭,我們就安安穩穩的來品一品這極其珍貴的雪峰銀針。”
“談一談,我要與潼寨做的生意如何?”
“況且,這單生意若是做成,黃把頭定是大功一件,進入潼寨的十大把頭,也是指日可待。”祁然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說道。
黃悲聽到他這樣說,也是心動了,遂而坐了下來,問道:“是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