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該談一談這生意該如何做?”
九張機扔掉手中已經枯萎的英蘇曼羅花,拍拍手說道:“六把頭在會見重要客人,隨後便到。”
“請三位移步花架下,品茶稍等片刻。”
祁然星點點頭說道:“好。”段斯續和薛聞也跟著走到了花架下。
幾人坐下後,九張機拿起茶壺給自己和段斯續三人倒上了茶水。
“請。”九張機禮道。
祁然星未有接著喝,段斯續和薛聞見此,也未有動那茶杯。
九張機一頓,隨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說道:“在下有一事向請教祁把頭。”
“副把頭但說無妨。”祁然星微笑道。
“聽聞六把頭說,您有一手精煉手藝,且是這英蘇曼羅花的精煉,在下已經見識到。”
“但是,不知道這郎夜樹的精煉品同意,祁把頭是否也很精通?”九張機說道。
祁然星笑了笑說道:“自是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
九張機問道:“不過什麼?”
“這英蘇曼羅花的花篷為何還未有拆除?”祁然星看著身後的花圃說道。
“不急,待會六把頭自會有安排。”九張機說道。
這邊話音剛落便見到一線牽走了過來,身邊竟然跟著黃悲!
祁然星看向了段斯續和薛聞,微微點點頭示意她們小心。
“哈哈哈!祁把頭!”一線牽還未走到花架旁邊,便伸出雙手大笑著迎了上去。
祁然星自是未有動,他抱著雙臂站在那裡等著一線牽走過來。
“風先生、薛先生,前日多有得罪,請見諒。”一線牽看到祁然星無禮的樣子。
抽了抽嘴角,把手收了回去,轉而對段斯續和薛聞禮道。
“六把頭也是無奈之舉,我等怎敢怨懟您。”段斯續禮道。
一線牽聽到此話,想道:這本人都不在意了此事,你祁然星還擺什麼譜!
“啊,黃把頭,怎麼不識得祁把頭了?”
“你們不是配合的很好嗎?”一線牽側臉對身邊的黃悲說道。
“祁把頭,彆來無恙。”黃悲麵無表情的說道。
祁然星瞥了一眼黃悲,說道:“黃把頭那日我們分彆被六把頭控製住後。”
“我們以為你凶多吉少了。”
“不想還能再次見到你,真是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黃悲一頓,隨即不悅道:“祁把頭這話是何意!”
“祁某高興的是,黃把頭還活著,這說明六把頭卻也不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難過的是,祁某不確定咱們之間的約定是否還作數?”祁然星一臉假意的委屈說道。
黃悲一聽這話,她趕緊看向一線牽,卻見方才還一臉亮光的六把頭。
此刻卻是陰雲密布的看著黃悲,她趕緊反駁道:“我何時與你有何約定!”
“祁然星飯可以亂吃,酒可以亂喝,話卻是不能亂說!”
“哈哈,黃把頭是年齡到了嗎?時常忘事可不好。”祁然星不屑的笑道。
段斯續和薛聞聽到後,忍不出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你,你們!不要過太過分!”黃悲就要抽出腰間的軟劍。
卻在這時,九張機隻揮了揮衣袖,黃悲的臉上便是一個紅色的手印:“在六把頭麵前,還輪不到你放肆!”
黃悲捂著細嫩的臉,眼含淚水的看向九張機和祁然星,心中的憤恨已經達到了頂點。
一線牽坐在那裡看了半天戲,不屑的瞥了一眼黃悲,又看向祁然星他們說道:“各位,請落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