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走進前院,就見到霍東坐在一個木椅子裡,仔細的描繪著紙紮人。
瀟跡停了停對吉永田說道:“這位便是我的朋友霍東。”
中山左郎聽到這話,幾乎興奮的大步跨上前來,走到霍東的身邊。
先是拘了躬身禮,然後笑著說道:“今日得見高手前輩,中山左郎此生無憾。”
其餘三人見他這般,皆是有些驚訝,吉永田提醒道:“中山君,你如此未免有些唐突了!”
中山左郎見此,也頓覺不適,趕緊向後退了一步。
霍東卻是把紙紮人放在地上,拍了拍手,轉身微笑的說道:“這位小哥如此看重在下,是在下的榮幸。”
“不過高手和前輩在下不敢當,在下不過是一個畫紙紮人的而已。”
吉永田卻禮道:“兩位異探,請勿要再謙虛,我們此番前來,是有疑案想請兩位幫忙。”
“疑案?”
“我們隻不過是賣棺材和殯葬品的,哪裡懂得什麼疑案?”霍東看了看兩人,又繼續坐下來畫著紙紮人。
吉永田和中山左郎頓時覺得有些窘迫,他們看向瀟跡,見他微笑著擺擺手。
他溫聲對身邊的霍冬說道:“這紙紮人,讓你給畫的真是栩栩如生,你也是不擔心成了靈?”
霍東低著頭邊畫邊說道:“我又沒有用靈力畫,怕這些作甚。”
“說的也是,可是,這驚為天人的麵容,我看了都想和自己的容貌相換了!”瀟跡說道。
霍東抬頭看了一眼瀟跡說道:“換顏?那還不如換頭來的快。”
吉永田和中山左郎兩人驚訝的看著霍東,他們異口同聲的驚呼道:“換頭!”
瀟跡拍了拍霍東的肩膀,隨即他便把手裡的紙紮人放在了地上。
一邊和瀟跡向茶齋走去,一邊對身後的吉永田和中山左郎問道:“月衫鬆陽的屍身可做好處理?”
中山左郎看了一眼吉永田,轉而對霍東趕緊回答道:“是。”
“那好,我隻先看屍身再說下一步的話。”霍東停了停,回身對吉永田兩人說道。
吉永田趕緊說道:“那是自然的,霍君。”
瀟跡微笑著說道:“來,兩位請坐,品一品我們自關內帶來的茶,與東瀛洲的茶有何區彆。”
說完,四人在一個葡萄藤架下坐了下來,瀟跡給吉永田兩人倒了茶。
“瀟君,自剛才在下就很好奇和疑惑,兩位是如何知道我們正是來此請你們調查月衫案的?”
“難道你們真的如傳說一般,可以窺探天機和預知?”吉永田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他問道。
瀟跡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說道:“哈哈!哪裡又預知和窺探天機!不過是傳說誇大其詞而已。”
“不過是四日前,月衫家的人,來此定製了方才你們看到的那口棺槨!”
四日前,月衫鬆陽剛剛被殺,屍身還未被公案府提走,就有人上門來訂購棺槨。
“去你的!彆動我的頭!”霍東躲閃著。
瀟跡瞪了一眼笑道:“嗨,不讓我動!你哪裡我沒動過啊!這會子給我裝作清高!”
須臾,兩人在棺材鋪的前院裡鬨了一陣。
霍東笑著說道:“罷了,罷了我不與你胡鬨了。”
“十個紙紮人,我才畫了三個,還有七個,明日客人就來取貨!”
“小心你的酒錢沒了!”
瀟跡剛要繼續再鬨一陣,這時一陣哐哐的敲門聲響起。巴特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