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明日的路是深淵還是地獄,但是即便如此!我仍然想要抓緊你的手。”
“義無反顧的去跟你走在一起,把這份友誼守護一輩子。”
人們總是說,真正感情是同甘共苦。
這沒有錯,但是同甘每一個人都能做到,共苦卻無人願意去觸碰。
寫這段話的時候,我致敬了阿根廷詩人博爾赫斯的詩《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我給你貧窮的街道、絕望的日落、破敗郊區的月亮。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給你我已死去的先輩,人們用大理石紀念他們的幽靈,
在布宜諾斯艾利斯邊境陣亡的我父親的父親,兩顆子彈射穿了他的胸膛,緒著胡子的他死去了,士兵們用牛皮裹起他的屍體;
我母親的祖父——時年二十四歲——在秘魯率領三百名士兵衝鋒,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馬背上的幽靈。
我給你我寫的書中所包含的一切悟力、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氣概或幽默。
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
我給你我設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營字造句,不和夢想交易,不被時間、歡樂和逆境觸動的核心。
我給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個傍晚看到的一朵黃玫瑰的記憶。
我給你你對自己的解釋,關於你自己的理論,你自己的真實而驚人的消息。
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
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
在這個故事裡,每一個人的故事還在繼續,包括闕和蘇奇、靈希、瀟跡、霍東。
所有的人,他們都在努力的活著,不忘初心的活著。
其實,話彆應該很少才對,可是我卻不舍。
《夢山傳》是我寫的第二本。
迄今為止,我沒有想到我會堅持下來,更沒有想到我會沒有斷更。
從前的渣更、斷更的我,因為很多書友,很多朋友而改變了。
我知道你們是我最大的動力,也是我將來繼續走下去的明燈。
我和老段一樣,沒有多麼宏大的祝福和期盼。
我隻希望我的朋友們,你們可以珍視當下,為了那一刻仍舊火熱跳動的心去做一件熱烈精彩的事情。
即便是你正穿梭忙碌在高樓大廈之中,也請尼在萬家燈火之時,回到家中與父母吃一頓晚飯,他們能夠等的時間越來越少;
即便是你此刻放逐在遙遠的邊界,一個人獨自體味著分開的痛苦,也請回到最初相戀的地方,她(他)或許還在那裡,不要再失去;
即便是你已經垂老不已,也請你擁抱身邊那個陪你一路走來的那個人,因為在往後漫長的時間中,你們都會歸於塵土,而不再相見。
就到這裡吧,我們留住我們儘力留住的,懷念我們隻能懷念的。
老段,段斯續!
就此彆過,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