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好人啊!
“趙鬆年,你可願意直接破格進入我飛絕峰?不論你後麵一輪是否過關,我邱安許你一個弟子名額,在我飛絕峰,我保證你十年之內,定能攀登至白化境!幾品不能保證,但是白化,這一點信心我還是有的。”大殿之後的一排太師椅上,邱安直接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邱老頭,你這就不對了,難道隻有你飛絕峰才能有資格培養他?我北鬥山差這點天靈地寶不成。趙鬆年,你可彆聽他邱安忽悠你。到時候你真是進了飛絕峰,一天天竟是跟些煉丹的弟子在一起,遲早啊都給你憋死,半天不說一句話的主。我要是你,就進北鬥山,天罡倫理,北鬥位列,知天命,更能造就奇跡。鬆年小娃娃,你覺得意下如何?”北鬥山山主元自珍挑撥離間道。
“元山主,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踩著我飛絕峰的腦袋,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邱安說道。
元自珍不語,緩緩站起。
步步走向邱安身邊“那年搶我一名弟子,到你飛絕峰最後成了什麼,練丹破道,最後落了個不瘋不魔的下場!這,你可曾還記得?”
邱安直視元自珍,而後又緩緩閉上眼睛道“天道無常,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選的。臨終前,他說過不悔!”
“不悔?好一個不悔!我寧願他是我北鬥山上,一個默默無聞,一個起早貪黑念書的孩子。可你邱安倒好,活生生的將一個孩子變成了一個瘋子。怎麼的?這一次又想找一個給你試藥?”元自珍字字誅心,逼得邱安低頭不語。
“夠了!今日不是你們兩在這裡討論恩怨的地方,去哪裡也輪不到你們做主,得趙鬆年說了算。泰安宗向來如此,踏門之前,百家海選;進門之後,正選百家。”左談中終於忍不住,狠狠說道。
泰安宗弟子人儘皆知,這北鬥門和飛絕峰不對付。
至於為什麼,大家都不得知。但是當有這兩人在的地方,一定會有硝煙彌漫。
大家早已經見怪不怪。
隻不過這一次來參見試煉的可就沒見過了。
有人說“這泰安宗可真是大宗門,你要是有真本事,哪家不是擠破了腦袋去搶人。你看那葉連天、還有那什麼、、、第一輪還沒開始,從他們剛進乾坤鎮開始。就已經有各山,各峰派人下去搶人了。不像咱們啊,屁都沒個。”
邊上一個笑嗬嗬“不過我倒是聽說第一輪試煉之後,葉連天那邊倒是沒有什麼人過去,不過居知情人士透露,那一晚絕對山上之人下來了,至於去了哪家,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相見苦笑。
倒也不在繼續討論下去。
台上趙鬆年望向山上那幾位門主“兩位前輩也彆因為而爭執了,我現在就能給大家一個答案。我趙鬆年哪一門,哪一峰都不會去,泰安宗也不會進。”
趙鬆年話落,短暫的安靜之下,瞬間嘩然。
按照趙鬆年這次的試煉成績,肯定是能進前一百的,那麼就意味著無論如何,趙鬆年都是泰安宗弟子了。
可這趙鬆年說什麼了?
自己放棄了進入泰安宗的機會?那他乾嘛來參加泰安宗試煉?
台上的幾位門主明顯的愣住了,自泰安宗廣收弟子以來,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般情況。
趙鬆年披著那件雄鷹紅披風,猛然單膝跪地,麵向北方“邯鄲國古燁府趙鬆年,在此叩拜諸公。”
朝北無國,隻有那危危江海風浪搖曳的邯鄲城。
那個被無數人恥笑的邯鄲!
“世人都說我邯鄲無風骨,說我邯鄲苟活於世,說我邯鄲皆粉塵!對,我們邯鄲國被你們燕雲王朝所滅,如今成了邯鄲城。可你們知道邯鄲城已經叫做什麼,他叫下龜城,當年邯鄲罪名流放之地。你們燕雲,不僅屠城,還想著屠心是吧?”
趙鬆年仰天大笑,指向台上眾人“今日我趙鬆年便是要讓世人知道什麼叫做翱翔九天,什麼叫做雄鷹赴死,其心可見明月!”
“你們泰安宗不是號稱燕雲第一宗嗎?我邯鄲國之人,一樣能進。另外、、、”
趙鬆年說到這裡,整個人後仰,指向所有人,一一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