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澗瀑布飛泄而下,直直地落入水中,好似掛在峭壁上,在陽光下晶瑩透亮,遠看如同波光粼粼的綢緞,亮得晃人眼。
唐青兒坐在船上,漂浮在水中,頗有幾分坐井觀天之感。
她的身後是兩米寬,大半個成人高的洞,向後看去還能看到金光鑲邊的輪廓。
四周皆是陡峭嶙峋的岩壁,距離峰頂處約有百餘丈的落差。幾縷泉水自峭壁縫隙中湧出,飛泉漱玉,隨風飄灑,似輕煙薄霧,入地不見其蹤。
太陽照射在岩壁間,許是因為有瀑布的緣故,一片片平坦的草甸,油油的綠草充滿生機。
“這是蒙族?”
唐青兒看著已經沒有路的地方,驚詫不已。
女孩兒轉頭看著身旁的男人,那雙精致的狐狸眼毫不掩飾的驚詫,但更多的,是麵對現實的茫然。
夜修獨揚唇,嘴角浮上了如沐春風般的笑意,聲音溫柔。
“這隻是蒙族的一個入口而已。”
調皮的阿九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早已和夜修獨玩熟了,此刻正舒服地趴著男人頭上,粉嫩嫩的毛發倒是聽話的附上男人的額頭,可愛的下巴輕輕擱在男人頭頂上,九條尾巴在男人身後輕輕擺動,男人無意間的萌態猝不及防地闖進了唐青兒的視線中,小臉猝不及防又是一紅。
“哦哦。”
唐青兒點頭,目光漂移,看這兒看那兒就是不去看頂著阿九的夜修獨。
唐青兒向窩在一旁的千文水輕輕招手,千文水掃了眼某個角落,又快速繞著唐青兒的手蜷縮在女孩兒潔白如玉的手腕上盤好,偽裝成手鐲。
夜修獨挑眉,眼中笑意加深,原來,那個手鐲就是千文水。
“那,入口就在這山澗裡唄。”唐青兒話說的有些不自在。
“嗯。”
淺淺淡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唐青兒打量著周圍的一花一草,狐狸眼眼角上揚,睫毛纖長微卷,白嫩的小臉上帶著些許嬰兒肥,粉嫩的舌尖忍不住輕舔乾涸的唇瓣,在這清冷山澗中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真真是應該出現在月夜無人的高山絕嶺,於亂石雜樹、腐草螢火之中起舞,任有心人跋山涉水、千生萬世地追尋。
可麵前的女子若是長大……男人眼光晦暗,猶如絲絲火苗焚燒燎原。
女子長大後的絕色容顏已經在他腦海裡浮現。
倘若,她真的在月夜無人的高山絕嶺,於亂石雜樹、腐草螢火中起舞,任有心人跋山涉水、千生萬世地追尋,那,將是何等的風華絕代。
唐青兒真仔細尋找每一絲蒙族之路的線索,耳邊突然來了一股溫柔的暖暖的清風,唐青兒眨了眨眼,耳根子紅了,而那股風也沒個節製,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在她耳邊環繞。
突然,有什麼東西咬住了她的耳朵,還有個濕乎乎的東西輕舔了一口她的耳朵,那濕潤的感覺讓某女頓時一個激靈,下意識地縮脖子,整個身子都跟著抖了抖,頓時瑟縮起來。
“彆。”某女顫著聲音輕吟,那張可愛的小臉上儘是嬌羞之色。
某女欲哭無淚,小心肝兒都是顫顫巍巍的,“夜修獨,現在不合適,我,我還沒及笄呢。”
某爺動作停了。
某女跟著鬆了一口氣。
“沒及笄?”
話語聲低沉,卻透露出一絲絲的危險。
“嗯嗯嗯。”某女瘋狂點頭。
某爺唇角微勾,淡淡地道:“是誰每天的夢裡都要在嘀嘀咕咕,還念叨著孩子兩個字的?又是誰今天早上窩在我懷裡緊緊地摟著我的腰,迷迷糊糊地問我喜歡男孩還是女孩的?”
感覺到女孩兒的身體僵硬,某爺把下巴輕擱在唐青兒的肩膀,隻是輕輕一擱,某女就開始止不住地顫抖,某爺像是一隻計謀得逞的狐狸,偏頭,張嘴在唐青兒白的發光的脖子上輕輕舔了一口。
某女身子更是僵了僵。
緊接著就聽到某個化身為狼的男人說。
“那我現在告訴你,隻要是你給我生的,我,都喜歡。”
唐青兒睫毛微顫,胸腔裡劇烈的跳動著,心跳飆升,快的不行,控製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像是感覺到了唐青兒的異樣,某爺嘴角的笑意更甚,整張臉臉伸到唐青兒的右側,一個吻穩穩的落在某女光滑細膩的右臉上。
似是不滿足,又重重地親了一下。
男人的唇在她臉上肆虐,某女不自覺攥緊了雙手,男人勾起唇角,繼續放低音炮,“隻是,你好像忘了,若想有本王的孩子,就必須,先和本王同房。”
男人聲音低沉又暗啞,酥酥麻麻的感覺浸I淫著唐青兒每一寸肌膚,一聽到‘同房’二字,某女就感覺到綠色的狼光正緊緊地盯著自己,恨不得立刻將自己吞吃入腹,某種酸爽的感覺更是從唐青兒的纖腰處泛濫,尾椎開始發癢以至於整個身子開始顫抖。
某女身子發軟,男人的手也開始不老實,在她纖細的脖頸上遊走著。
唐青兒衣服雖然整齊,但某女覺得,自己在他麵前,穿沒穿衣服都沒啥區彆。
某位欲求不滿的爺還在對她行不軌之事,雖然沒有逾矩,但那雙手卻乾儘了吃女孩子豆腐的混I賬事。
某女認命的閉上雙眼,任由某爺在自己身上摸索著一件一件脫掉自己的衣衫,卻在閉上雙眼前的匆匆一瞥,讓她精神大振。
某女揮手,阿九被她送進空間,某爺愣了一下,手上解她裡衣的動作也是一頓,正不滿著,隻見某女長籲一口氣,把長發解開。
唐青兒轉頭看他,手一伸,頭上桎梏一鬆,青絲垂吊,夜修獨也跟著披散著長發。
某女衣衫淩亂,卻伸手主動把衣服脫下,扔在一旁。
唐青兒發育的並不是很好,有些地方還很小,但仔細看看也能看出是前凸後翹,纖纖細腰盈盈不堪一握。
她望著他,開口:“王爺,我都這麼主動了,那你的衣服呢,是不是也該……”
某女眸光微閃,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夜修獨:“……”
畫麵有些不正常啊。
然而不等他細想,某女已經欺身而上,一手攬住他寬厚的肩膀,另一隻手攀上他的腰肢,四瓣唇瓣緊緊相貼,焦急又熾熱。
腰間桎梏不知何時鬆開,身上的衣衫在情深意長時一件件褪去,夜修獨的理智在此時被某女熾熱的吻燃的儘失,更在某女那雙不安分的柔荑中體溫升高,經脈儘數燃儘。
他呼吸淩亂,拚著最後一絲冷靜拉住她的手,與她拉離幾分距離,重複著她的話,“你還沒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