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小說這事也暫且被我和那段傷心的愛情丟在腦後,這段時間我一直用這本破破舊舊的草稿本寫些亂七八糟卻很自由的文字。
我想我以後可能不會再寫那種很長的小說了。
每次寫完都讓我有種悵然。
再次進入現代人的互聯網生活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情了。溫海打通了我的老年機問我這個癟三怎麼不回他微信。
我說欸老板我斷網了耶。
溫海說我的網友都聯係到他那裡了問怎麼一直聯係不上我,擔心我像一些藝術家一樣寫完小說走不出來就在家自殺了。
我說害我算個什麼藝術家,哪配玩那套行為藝術。
邊和溫海扯著我邊打開了我的筆記本電腦,連上網的那一瞬間我居然有一種想逃跑的感覺。
我還是給沢大發了封郵件表示我人還在,並且沒頭腦地傾訴了一下我那不如意的情感狀態,最後欠揍地給大四苦逼的論文狗炫耀了一下我在大理的神仙日子。
不到一個小時我就收到了他的回複郵件。
他說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發電子郵件他說我可真是土的慌。
然後告訴我要是喜歡就不能逃避勇敢一把,雖然覺得我年紀挺大了但是感情這事誰說的準說不定還有希望呢。
這賤賤的語氣不禁讓我聯想到了某個人。
然後迅速掐斷我的念想....
洛澤當時報的是計算機專業....
我懶的和他瞎白扯,不寫小說我就沒什麼興趣和年輕人交談,不為什麼。
因為嫉妒....
我回複說你懂個屁,愛是放手愛是讓他走。
然後他回了我一個字
“行。”
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