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來了？有心了…………”
蘇茉看看顧塬。
顧塬冷著一張臉，不回答也沒有表情。
蘇茉心裡尋思，挺好……這顧家變臉術是祖傳的。
顧老頭拄著拐棍，顫顫巍巍。
“沒有你喜歡的花。
看見供銷社有這樣的假花，看著也不錯，就買來給你了。
希望你喜歡………”
蘇茉轉身，“顧塬……咱們走吧！”這深情人設辣眼睛。
蘇茉轉身。
感覺自己身後有一雙毒蛇似的眼睛，在緊盯著自己。
蘇茉皺眉，“顧老爺子，彆在我奶奶的墳前惡心她了………
你的花再美，她也不會喜歡。”
“小茉，你非要這麼跟顧爺爺說話嗎？”顧老人眯著雙眼打量著蘇茉。
蘇茉沒有轉身，背對著顧老頭道：“顧爺爺？？？
………真好笑！
想當彆人的爺爺，先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吧！
把你那陰毒的目光收收吧！
我膽子小，你彆嚇到我！我奶奶可希望她的墓碑前見血。”
顧老頭咬牙切齒，“蘇茉………你好的很……”
蘇茉噗嗤一笑，“謝謝你的祝福，我一直好的很。
你以什麼身份來看我奶奶？是杜家的長工嗎？”
“蘇茉，你太沒有禮貌了！”顧老頭厲聲道。
“李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不要不承認。
你小小年紀如此心狠手辣！李家老太太一把年紀，你就不能得饒人處且饒人？”
蘇茉轉過身，“顧老爺子，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什麼話？”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臉天下無敵。恭喜你，顧老爺子！你們顧家已經天下無敵了……”
顧老頭擰著眉，厲聲道：“顧塬也是顧家的種，他身體裡流淌著顧家的血。
你的兩個孩子，都是顧家人。
你這麼詆毀顧家，你大逆不道。
女子應該以夫為天。”
“你是哪個茅坑裡蹦出來的石頭？女媧補天的時候怎麼把你忘記了？
是嫌棄你味大嗎？
大清都亡國一百多年了，你怎麼沒陪葬啊！
偉人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到你這成以夫為天了？
咋地？你倒反天罡啊！偉人的話不對，就你的話對？
你要譜寫新的篇章啊！
你這麼厲害？當初長征的時候怎麼沒看你領隊呢？
現在一張滂臭的嘴，阿巴阿巴沒完沒了！
你今天早晨用尿壺刷的牙吧？
我家顧塬姓顧怎麼了？京市裡姓顧的沒有一萬人也有一千人。
都是你孫子唄？
顧老頭，我就問你……當初顧塬為什麼會走丟？
裡麵有沒有李菲然和李老太太的手筆？”
顧老頭死死地盯著蘇茉，“牙尖嘴利……”
眼神好像在看死人，顧向南站在角落裡打了一個哆嗦。
蘇茉怕嗎？一點不怕。
“呦嗬……會說四字成語了？當初上學堂認字的錢，還是杜家給的吧？
用杜家給的錢，設計杜家的孫女，罵杜家的孫女……
這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