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馬,隻要他不把天捅破了,這輩子都可以過的舒舒服服!”
白破天老流氓的一攤手:“那不就得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
白破天痛飲一口憋屈:“白家最初就是在西方開武館的!”
“還有洛麗塔類型的。”白破天補充道。
商明娥作為女人和母親的第六感正在生效,她敏銳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商明娥說:“玉京現在可出息了……也不見得非得你把他帶去羅馬照拂啊。”
“那就挑個五歲差的。”
白破天再喝一口酒,退一步妥協道:“那把你們女兒帶去羅馬也行!”
“而在大夏,除了匹夫一怒去震懾宵小之外,彆的什麼都辦不到。”
蘇浩然解釋道:“若離性格已經變了許多,和十年前並不一樣,如今已經是個穩重溫柔的大姑娘了……而且兩人相處這麼多年,同吃同住同居,已經遠勝過一般的青梅竹馬,您即便是要拆散他們,玉京會答應嗎?”
“可能在伯父眼裡看來還太過於稚嫩,但在我看來,他已經擁有作為一名強者的資質了,缺乏的莫過於一切曆練……但凡擊不倒他的,都會使得他更加強大。”
她嘀咕道:“彆以為您是個武聖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家女兒十年後也一定跨入五階,到時候她真的會去搶老公的。”
商明娥還想說什麼,但蘇浩然輕輕握住妻子的手掌,他聽明白了,想要說服白破天是不可能的。
“我當然明白。”蘇浩然飲下一杯酒,他也有些醉了,眼睛微微泛紅,目光稍稍渙散:“我當然明白……”
白破天沉默以對,十年的缺席,在這件事上他的確沒有多少發言權。
若是靠著天賦就能走到最後,那世家的存在就成了一個笑話。
為了自家孩子她也是豁出去了:“白伯伯,您當年說了讓我們把玉京當兒子養的!我也打贏了,北冥鑰也和我情同姐妹,我算玉京一個親媽不過分吧!現在您直接一句話就把婚事定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這是犯罪啊!”
老人主動訴苦道,情真意切,令人動容。
白破天驀然道:“若即丫頭的那件事,你們看得開?”
“至少在那邊,我能做到給自己的孫子遮風擋雨!”
老人一句一沉重的說:“這就是大夏,行路難啊……難啊!”
蘇浩然搖頭苦笑:“哪能看得開,我至今都時常在後悔,為什麼沒有阻止她去蓬萊。”
蘇浩然問:“您在信裡,也提到過……除了定親之外,還有另一件事,那件事是什麼?”
蘇浩然笑了:“您看,伯父不也是認為不是嗎?”
“這是因為他現在還沒出頭。”白破天表情有醉意,但目光仍然清醒:“雖然血脈被廢,但他仍然是北冥家的嫡子,你覺得這種情況下,若是他還能成為天才,北冥家會如何想?他們會選擇支持,還是選擇打壓?”
他們都失去過一次親人,應該明白這種深入骨髓和靈魂的刺痛。
白破天沉聲道:“那你應該明白我的感受,和我的想法。”
白破天哼了一聲:“彆給我戴高帽,也彆玩弄這種話術!”
又一次碰杯後,白破天問:“蘇小子,沒什麼要說了?”
他將照片推了回去,反客為主的問:“還是伯父您認為,玉京是這樣見色起意的孩子?是個忘了糠糙之妻的陳世美?”
“如今他還不到三階,自然感受不到,等到了這之上,就會意識到這份壓力有多重。”
老爺子所做的一切都僅僅是出於一個簡單而樸素的想法——他不願意再一次失去。
“就算蘇若離是英靈血脈,她又能擋得住多少明槍暗箭?”
“就像是現在你篤定我無法帶走玉京一樣,嘴上不說,但心裡卻這麼想。”白破天笑罵道:“真以為老夫看不出?”
蘇母直直的問:“我家若離怎麼辦!”
若是真的阻攔不住,那就選擇加入……好比韓國財閥對一些新興公司的操作,要麼打壓,要麼收購。
白破天說:“這件事,我會當麵和玉京說清楚。”
彆說你白破天不可動搖,隻要親爹親媽敢反對,他們就敢直接逃婚。
“老夫自己就是學貫中西的超凡者,東方的武學在西方也有相當多的擁躉和受眾,騎士體係缺乏自我革新,早就該變一變了。”
“若離是英靈血脈……去不了的,國家層麵都不可能同意。”蘇浩然苦笑道,若不是因為蘇若離身份特殊,放她跟過去在西方待幾年再回來坐月子,兩夫妻也不至於舍不得。
“我就是不想成為祖父那樣,才來的南陵啊。”蘇浩然說:“我才不想變成他那種把人情世故都放在秤上衡量的人。”
“而且你們大隱於市的蘇家主脈,還是我這半死不活的白家,能給予他多少助力和支持?”
老爺子卻倔口道:“這不是還沒定嗎?”
“她縱然心甘情願做這個護道人,那玉京呢?”
“你啊,真是越來越像那個老家夥了,圓滑。”
“但這種委屈,我可不想再留給小玉京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兒孫後代考慮,站在白破天的角度,他的確是吾心吾行澄如明鏡。
在蘇父蘇母看來,白榆和蘇若離已經是cp鎖死不可動搖的了。
“所以我不會後悔當年做出的一切選擇。”
“我選擇等待。”
“即便是用一輩子的時間,等我女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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