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世界沒有這種需求,其內部擁有龐大而充足的資源,影世界本身就是巨大的開采對象,也同樣會大量的消耗人口。
咯吱,咯吱……
“她?”
“就算我們很熟,你這麼說我,我也一樣告你誹謗。”白榆吃力的豎起中指:“那不然還能怎麼辦?我隻是想要誰都不想受傷的世界,有錯嗎?”
那麼世外之神是從何而來?
“你這皓月當的真沒排麵。”
要麼是精神力不夠,要麼就是缺乏了關鍵性的東西。
“我不過是……”
“做不到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就彆給太多希望。”龍劍泉警告道。
“你的大膽就是要挑釁婚姻法麼?”
這個世界的人大概不太能理解星辰大海的浪漫,或者說……他們沒有精力去探訪天穹。
身上打著石膏板,纏繞著繃帶,空氣裡彌散著藥香氣息。
白榆意識到自己不能更進一步的時候,他便結束了悟道,睜開眼睛,選擇醒來。
白榆否認:“我隻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你會答應當我的護衛?”
是哦,還把這件事給忘了。
“她們。”
“你他媽的,你不可以這麼做吔!”白榆差點大喊救命。
龍劍泉戲謔道:“我隻是擔心你的感情問題,會引發和現在一樣嚴重的後果罷了……說到底陶如酥的不幸就是源自於家庭,一個封聖的家庭不順利,會帶來這麼多的腥風血雨;若是三個封聖都不幸福,那半個大夏都彆想好了。”
“我在想把你閹了,讓你和她們做姐妹,或許也是一種解題思路。”龍劍泉挑了挑眉毛,拿起了一旁的水果刀。
“她喜歡我。”
龍劍泉眼裡凶光閃爍:“有何不可呢?”
“討厭渣男?得了吧,彆裝了。”白榆坐起身來,一隻貓貓出現在床邊,搖動了床鋪左邊的轉輪,讓它自動抬起。
一旁病床上響起聲音,同樣穿著病號服的龍劍泉也打著石膏躺在床鋪上,他合上了書本,淡淡道:“你受傷挺嚴重,體內的骨骼斷裂了三分之一,雖然表麵上看似愈合了但實際上布滿細微的裂痕。”
“在我看來,都一樣的人渣。”龍劍泉冷笑不止。
他感覺自己是不是觸碰到了世界的奧秘?
這不得來個靈感+10,神秘學+10的提示反饋?
總之,星空的概念,他們沒有,但白榆有。
“我建議你不要亂動。”
“急了?”
“四階後期,自然厲害。”
“你好煩內!刨根問底的!”
蘇若離踏入五階是遲早的事;陶如酥血脈完美覺醒之後,成為霸者第二也不是不可能。
但對於大夏人來說,那就不一定了,他們可能不知道天外天是什麼。
白榆自顧自的往下說:“自從進入龍之鄉裡,你的態度就一直很微妙,仿佛之前的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種種因素都可能成為製約。
不過這種感悟並不深邃,他無法更進一步。
提到宇宙後,白榆能直接在腦海裡浮現出太陽係、銀河係、土星金星木星等等概念。
“敖沐雪很厲害啊。”
“這不一樣,大夏規定了一夫一妻製。”白榆說:“站在蘇若離和陶如酥的角度,這不就是一夫一妻製麼?”
“明天就能下床活動了,但不能動用真氣,最好也坐著輪椅。”龍劍泉說。
“你莫不是忘記了,自己惹到的女人都是什麼人。”龍劍泉不屑道:“你以為她們沒本事封聖?”
“我在意你的感情生活?”龍劍泉手裡轉動著水果刀:“如果是擔心我覬覦你的姑娘,大可不必,我還年輕,沒打算去尋死路。”
“你說的太遲了點。”白榆麵無表情:“好感度已經刷滿了,現在我說話已經不管用了,我若是當麵拒絕,她是真敢病嬌給我看。”
“你喜歡她?”
“閒聊才容易暴露真實意圖,其實你很在意這些事。”
“自然喜歡,自然不喜歡?”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白月光和紅玫瑰……”白榆心裡說,或許還不止兩個。
龍劍泉說:“我真想把尿壺砸你腦袋上,讓你照照鏡子,但又不想讓你嘗到甜頭。”
“比不得你硬接霸者的農夫三拳,我也就斷了一手一腳,骨頭接上去,三天就能長回來。”龍劍泉平淡的說。
“嗬……”龍劍泉冷笑一聲,不作回答:“封聖謀劃,本就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你這次算是給陶如酥逆天改命了。”
白榆這才不再動彈:“意思是說,我還要這麼躺個三天?”
還有瀛洲的那位呢,還有一定能踏入五階的愛麗榭呢。
他對這個世界的真正太陽和星辰根本沒有過更加細致的了解。
龍劍泉的思維陷入了三秒的卡頓和緩衝。
“我想了很久,不明白為什麼蘇若離和你並不相互認識,卻能得你照料,讓你和她同時對付敖沐雪,你一口就答應了……甚至比我還著急。”白榆手指敲打膝蓋:“前思後想,我隻能得出一個簡單的結論。”
他凝視著對方:“攤牌吧,龍劍泉。”
“我們該聊一聊關於敖玄月的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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