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何思為嘲弄的笑,滕鳳琴笑容也僵在臉上,瞳孔慢慢豎起來。
她再蠢,此時也回過味來,何思為在戲弄她。
被人戲弄時會憤怒,而這個戲弄你的人,還是當初你一直看不起的人,這種憤怒就像決堤的洪水。
何思為根本不給她發泄的機會,二問,“這算不算是蓄謀已久?在山上謝曉陽幫林水芳‘借’我家祖傳的方子,這次你又說要我拿家中祖傳的方子表忠心。”
何思為壞壞的勾起唇角,“你剛剛有聽到周營長不許我再行醫,你還要我拿祖傳的方子,你不是慫恿我犯錯誤嗎?”
滕鳳琴說,“你胡說。”
何思為扭身就往周營長去的方向跑。
滕鳳琴隻覺得眼前一晃,何思為就不見了,後知後覺,她立馬追過去。
想喊又不敢喊,憋著嗓子喊,“何思為,你站住。”
何思為一口氣衝進周營長辦公室,闖進去沒有敲門,將屋裡的人嚇了一跳。
周獻身蹙眉,“怎麼回事?”
滕鳳琴沒敢進去,站在門口喊,“何思為,你出來。”
兩位領導不在,隻有許海和沈國平在。
許海看到營長發火,上前勸何思為,“小何知青,出去吧。”
何思為不為動,男女有彆,許海還不能碰她。
何思為看向周獻身,問,“周營長,有人讓我拿我家祖傳藥方,這算不算違反你下的命令?”
隨著她話音落下,還有一道冷吸氣聲。
滕鳳琴顧不上那麼多,衝進辦公室為自己辯解,“思為,我知道營長不讓你行醫你心裡難受,可是你看看周師傅已經走了,如果當時你能重視,人也不會走的這麼急,營長沒有怪你,隻是不讓你行醫,你怎麼還要胡鬨?”
她上前想拉何思為,何思為像泥鰍一樣,幾步躲到沈國平身後。
滕鳳琴不能上前抓人,隻能‘苦口婆心’的勸著,“思為,你想和我鬨,咱們私下裡鬨,不要讓人看笑話。”
三言兩語,滕鳳琴就把大家的想法引到是何思為任性上,又指出她這樣鬨是針對滕鳳琴。
隻是滕鳳琴料錯一點,屋裡的三個人,都是站在何思為一邊的。
周獻身說,“許乾事,你帶滕護士去問問怎麼回事。”
許海應聲,叫滕鳳琴跟她走。
滕鳳琴觀察周營長臉色不好看,心中也不安,卻又不能拒絕,隻能跟著許乾事走了。
門被帶上,透過窗戶看著兩人走了。
何思為從沈國平身後走出來。
她看看周獻身,先問沈國平,“你和周營長說了嗎?”
沈國平說,“還沒找到機會。”
周獻身安靜的站在那,雖疑惑,卻並沒有插嘴。
何思為深吸一口氣,說,“我覺得謝曉陽有問題,在我給周師傅看病時,滕鳳琴的反應也不對,他們做的那些就像在引導大家往一個方向去。把他們為什麼出現在營部?誰安排的他們過來了?一定會找到一條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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