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薑立豐急切的想知道何思為對他的恨是從哪裡來的。
而何思為也回了自己房間,她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精神病院的事,她沒有和沈連長說,是馬上就去醫院了,而且她能發現的問題,沈國平他們隻要悄悄一打聽就會知道,並不需要她再去多說。
這次跟沈連長過來的還有軍長,如果軍長不過問,沈連長卻因為她的訴說而去調查,被軍長知道了定會對他生出意見。
兩人相識至今,何思為沒有幫過沈連長什麼忙,反而是他一直在忙她,她不想再給沈連長找事。
她平複被薑立豐勾起的怒火,不管薑立豐是真的關心,還是彆有用心,何思為都不想去理會,知道他不是個東西,今生自然要離他遠遠的,能不辦事就不辦事。
何思為最關心的還是張玉方的事,中午吃的多,何思為眼皮有些沉,睡著前還想著下午去醫院,最好能和張玉方說上話。
下午,何思為聽到有人敲門醒了。
她出去後,發現是小馬,小馬說,“薑乾事過去幫忙了,讓我過來喊何知青。”
何思為問清現在就走,讓小馬等一下,回屋把包拿著,在走廊裡小馬把包接了過去,何思為沒客氣,跟著小馬一路出了房子,就看到外麵有幾輛大客車,透過窗戶能看到裡麵是精神病患者,胳膊和身體捆綁在一起,安靜的坐在位置上。
隔著玻璃,隻能看到大體情形,想在這些人裡找到張玉方不可能,帶路的小馬走的很快,四下裡很亂,多是提著東西的職工和醫生。
何思為上的客車裡,多是醫生和職工,薑立豐也在其中,她剛上客車,坐在前排的薑立豐就說‘這裡’,兩人一起來的,又當著眾人的麵,何思為不可能當看不到,也不可能給外人看熱鬨的機會,隻能不情願的坐在薑立豐身邊。
薑立豐起身,讓何思為坐在裡麵靠窗,他接過何思為的包,放到上麵的架子上,才坐下來。
車裡不停的上車下人,很吵鬨。
薑立豐小聲說,“趙院長剛剛和我說,到醫院後還要你和醫生一起把情況再細說一下。”
又說,“張玉方是病源,到醫院後醫生第一個要檢查的應該是她。”
此時,薑立豐仿佛忘記了中午兩人之間發生的不快。
何思為看他一眼,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她聽出薑立豐遞給她的消息,到這邊兩天,都沒有機會見到張玉方,到醫院後有機會了,她要做什麼說什麼,現在可以先準備起來。
何思為當然早就有了準備,如果醫院不這麼安排,她也會主動和醫生提出來。
趙院長他們是精神病院醫生,等到了醫院他們也就成了患者,不再適合跟著醫生一起參與治療,這樣就可以束服住趙院長他們,如此一來,何思為見張玉方的機會就很大,甚至精神病院有什麼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或許從張玉方那裡都可以打聽到。
但是薑立豐現在告訴她,何思為也不用再多做手腳,隻需要等時機就行了。
等小馬在那邊忙完,回到薑立豐身後的位置坐下,客車門關上,客車也動了。
小馬在路上把情況簡單的和何思為說了一下,“咱們去的是總局醫院,那邊住院部騰出一排營房安置咱們,由上麵下達命令,將騰出來的地方歸劃成傳染病醫院。”
薑立豐驚訝,“也就是說以後這邊就是單獨的傳染病醫院了?”
小馬麵上閃過一抹驕傲,“是啊,因為咱們醫院的事,那邊特彆建立了傳染病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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