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關注著何思為的動作,鐘雲月將事情說給她之後,大家也想看看何思為是什麼反應。
心虛?還是什麼。
何思為坦然的麵對眾人的打量,等鐘雲月說完了,笑著說,“是有這麼回事,我出去之後戚書麗問我去哪,知道我要方便,她提醒我邢玉山去左邊了,讓我去右邊避嫌,我當時想聽她的了,可是轉念一想,我和邢玉山光明正大的,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為什麼要避嫌啊?如果我真這樣做,豈不是說證明我心虛?”
何思為沒有戳穿戚書麗給她挖坑的事,即便是說了彆人也會質疑她的用意,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立一個戚書麗想法肮臟的罪名。
鐘雲月鬆了口氣,心想就知道何思為不是那種心機女,同時怪戚書麗太壞,總是找機會給何思為扣罪名,戚書麗這種人日後還是離著遠點。
大家麵上在吃東西,耳朵都注意著何思為那邊的動靜,多是與鐘雲月想法一樣。
不說兩人說的話真假。
戚書麗是在背後說人。
何思為是落落大方承認說出來。
不用比較,誰品行更好,立竿見影。
戚書麗氣的咬緊後牙根,就被突然蹦到手背上的湯汁燙的驚呼一聲,手裡的筷子也掉了。
師鈴關心的問,“燙到了?快看看燙什麼樣。”
戚書麗伸出手背,隻見手背有手指肚大小一塊紅色,不過沒有起水泡。
她委屈的抬頭看一眼對麵的邢玉山,低下頭說,“沒事。”
紅姐也看向邢玉山上。
邢玉山嘴角上挑,口氣淡淡的說,“喲,對不住您,剛剛夾羊肉的時候手抖。”
戚書麗低著頭不說話。
紅姐拿撿起桌上戚書麗掉落的筷子,遞給戚書麗,“趁熱吃。”
戚書麗小聲了說,“謝謝紅姐。”
桌上‘硝煙戰火’,桌上坐著的人眼觀鼻鼻觀心,沒有人出聲。
心裡卻都知道了邢玉山的態度,誰敢欺負何思為,他就還回去。
戚書麗與邢玉山青梅竹馬,也不行。
因為邢玉山的舉動,大家的目光又開始若有若無的往她身上掃,她心裡忍不住歎氣,裝做與她無關的樣子,默默的吃飯,很快心思就都放到了羊肉的鮮香上麵,除了男同學神經大條放吃開外,女生裡也就何思為一個人吃的最暢快。
邢玉山不時的往隔壁桌看,目光不知不覺的落在何思為的小嘴上,小嘴嘟著,兩邊的臉蛋也鼓鼓的,像一隻吃東西的小鬆鼠。
邢玉山越看越覺得可愛,被王東撞了一下,他扭頭瞪過去。
王東小聲說,“彆傻笑了。”
全桌人都看著他呢。
邢玉山說,“我哪傻笑了?”
王東說,“你不信問問這一桌子的人。”
邢玉山抬頭,其他幾個男生點頭,表示王東沒有撒謊,女的則含羞一些,沒表態。
戚書麗低著頭,自打被邢玉山收拾後老實了。
紅姐倒是饒有興趣的對著邢玉山挑挑眉,邢玉山不搭理她,繼續吃飯。
飯後,已經下午兩點多,出來轉了一天,大家也累了,提議早點回去。
邢玉山沒有回學校,所以將大家送上公交車,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