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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父笑著說好,然後喊了一聲‘玉山’,大步離開。
邢玉山對何思為點點頭,說明天學校見,跟了上去。
王東的父親看著脾氣很好,對何思為也很和善,剛剛從裡麵出來時,還在安慰何思為不要害怕。
他喊著王東走時,還對何思為笑笑。
目送著四人走了,何思為才對黎建仁人說,“我沒想到他們會叫家長。”
也不知道邢玉山和王東回家會不會被訓。
早知道這樣,就先把他們摘出去了。
黎建仁說,“走吧,他們如果連做這點事情都要過問家長,以後也彆想做什麼事。”
何思為說,“走吧,接下來還有好多事要盯著呢。”
黎建仁說,“楚南不可能一個人背著這麼多,他一定會把他嶽父咬出來,做這種事的人,不可能沒有留有證據,咱們隻需要等就行了。”
何思為有些忐忑,“我擔心他們怕徐家的威脅,而不敢咬出徐家。”
“徐家是不會倒,但是被咬出來,夠徐景生痛一把就行了。”黎建仁也鬆了口氣,事情總算是要水落石出了,他說,“是不是很想知道徐景生為什麼這樣做?”
何思為扭頭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是她一直深深埋在心底的話。
是的,她太想問了,兩個人如果不是因為王家,根本不可能認識,更不可能有瓜葛,徐家為什麼要得到她的藥方?
布置了這麼久,忍了這麼久,她一直沒有說出口,就是靠著這個想不開的疑惑撐著自己。
這一刻,被黎建仁說出來,何思為竟然有落淚的感覺。
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哽咽,她說,“我照顧過他,當初在徐家受委屈的時候,他還站出來主持公道,那時我還想一個領導能這麼平易近人,心裡很敬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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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一直在背後想得到她藥方的人竟然是徐世斌的父親。
可是為什麼?他們明明不認識,甚至隔的那麼遠,難不成在她去北大荒她有藥方的事情傳開了,徐家從那時就開始算計了?
想一想,以徐家的能力,在北大荒讓人算計她,確實有這個能力。
黎建仁望著遠處,感歎的說,“我也一直在想,為什麼是他?明明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可是怎麼都想不通,隻能等著孔區長那邊的消息了。”
兩人心事重重的回了家,沒有到放學的時間就回來了,隔壁馬上就聽到動靜了。
席覓雲一家正好今天回來,無外席澤濤要回去港城了。
“我聽著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吧?”席覓雲問柳正宏。
柳正宏說,“是和一個朋友回來的,兩人一臉凝重之色,好像在商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