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死?”
“不,是你們找茬!”
“你知道對我找茬的人,我會乾什麼嗎?”
“你們兩個身上有軍人的味道,曾經當過兵吧?”周顯反問道。
“是。”
他們很好奇周顯怎麼知道的。
“那你們應該一個兵是知道怎樣對待敵人嗎?”周顯眯眯眼說道。
“用拳頭!”
說著周顯一拳頭一個。
打兩人的太陽穴上。
直接敲半暈乎了。
張魚直接懵逼。
“怎麼他還先動手了?”
不可思議,不怕他們還先動手。
而且把朱長貴和葉旭峰給打倒了,他可是知道他們的實力,是練家子在身。
“踏踏踏!”
接著周顯走向臭魚頭。
“誰讓你來的,在這個地方隔三岔五找我事情的有好幾撥了,怎麼就沒臉腦子,你們這些人我根本不放在眼裡啊,還來,煩不煩?”
“你們要是白癡,多曬黑一點,也就不那麼白癡,把我弄生氣了,我會宰了你們!”
他說話之間語調增加啊,眼神在宰了字眼那刹那,仿佛驟然爆射出一道刺眼的精光,讓張魚忍不住地後退幾步。
周顯那一刹那的眼神太嚇人了,包括強烈的煞氣和殺意,可不是沒有經曆過戰火和鮮血,隻是打架了幾場的魚哥所能想象的。
所以他身子忍不住地微微後退。
自己竟然被這個小鬼嚇得後退了,回神過來的張魚生氣和憤怒,還有自尊心作祟,他大聲喝道“小子,你彆也以為有倆下就囂張,我魚哥不是被嚇大的。”
張魚踢腿,但是周顯一下子就將近身將其推倒在地。
這麼近還踢腿,還跟自己來打架,這麼近伸出腳是節節短,伸手才無限長,雖然腿的力量比手要大很多,手這時候是最快的。
因為腿要擺,要提膝,要往外蹬踹,幾個動作下來近身就慢了,而且踢腿還要有距離感,隻要起腿,他就是定點,沒法瞬間移動,這時候隻要被踢者用手去夠對方,踢者就是失去重心往後倒退了,他也有時間去改變方向,躲開對方的腳。
如果沒有反應過來,對方出腳了,隻要後退一步,也能躲開不被踢,等他落腳在近身,他還會潛意識踢腳,這時候就是周顯剛才那樣了,一下子手一夠,張魚就跌倒在地。
“就你這樣還跟我打?”
周顯抓住對方的手臂,然後腿壓住對方胳膊,一個擒拿術就製服了張魚。
張魚撲在地麵上,胳膊被壓得痛得要命。
周顯還在加大力道。
“痛!”
“痛!”
“痛!”
“誰讓你來的。”
“不說。”
“還挺硬氣嗎?”
周顯繼續加大力氣。
張魚胳膊都感覺快被擰斷了。
另一隻手使勁地拍打地麵。
“我說,我說,是高飛,高飛。”
打架有成本,下手需謹慎,如果打傷了人,輕者拘留五到十天,重者是看守所,雖然那些罰款,醫療費,體檢費,誤工費,現在不差錢的他不在乎,但是周顯可不想被送精美手鐲,時尚囚衣,專車接送,讓父母擔憂……
所以周顯下手都基本隻是找準打痛對方的部分,這是華夏,是海外雇傭兵們的禁地。
不然若是在海外,真沒這麼客氣地對這些人,不拆胳膊腿絕對是輕的。
要不是這些時日練習太極拳,周顯看這些人,都是看死人的眼神,他,不可輕犯。
但這讓他們真是長膽了啊。
沒完沒了的。
所以,這一次他要找出到底是誰找自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