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二十六歲。
比周民建少兩個輩分,自己這爺輩的還給他讓座。
見自己的剛坐的座位被坐了,周樹兵又不好直接去找周民建說,畢竟是民建爺,也年長,所以他跟爺爺說了。
周保樹過來說道“民建老弟啊,你怎麼到這來坐了,坐這上堂,你不年長,你也就三十七八歲,五十歲也沒有,也不用尊你長,另外你也沒給家族特彆大的貢獻,你若像是我孫子那樣,這次他給家族修祖墳他捐了一千塊,你也可以上來坐,可是你也沒有,你中堂去坐,下去坐。”
周保樹的話何止氣人,簡直是傷人。
好歹他也是同輩人,輩分在那裡,但是就這麼趕自己,以前他是不爭不計較。
還有自己那大哥,在那搖頭幸災樂禍的樣子,不僅不幫忙說話,還開口說道“老三,你彆在那丟人現眼的,下去,這上堂你若跟我一樣有本事你也上來坐,但是你混的都不如小輩,你給咱那地下的老爺子丟人。”
周民建在大家族很大程度上不待見,跟自己老大也是脫不開乾係,這老大看不起他,時常把自己當笑話給大家族其他人講。
前世這時候,周建軍把周民建被騙三千塊錢那是笑話了很多年,這一次若不是周顯挽狂瀾,隻怕父親又再次淪為笑柄。
此時,周顯看見自己父親被那個親大伯那般侮辱。
前世自己的父親被嘲笑,他在角落裡自卑,與這些大家族的堂哥堂姐也不怎麼熱乎,這一次也好不了多少,大伯家他們兄弟倆和其他人打得火熱。
又在看他爸的笑話。
周顯向上堂走去,他爸不僅坐那裡,他也要坐那裡!
“我爸有沒有資格坐,那也絕對比你家孫子有資格坐,就是我也更有資格比你孫子坐。”
周顯對著周保樹說道。
“周民建,你養了個好兒子啊,目無尊長,這麼地跟我說話。”
“保樹二伯,請問我那句話目無尊長了,我隻是描述一個事實而已。”
“描述事實,你什麼事實,比我孫子捐給家族修葺祖墳的錢多嗎,我孫子做的貢獻大!”
“你確定?”
“哼,你爸就捐二百塊,彆以為我不知道,座位為什麼現在這麼排,因為剛才我們提前看了捐款數額。”
“那我爸後麵後麵又捐了一萬塊,你知道嗎?”周顯很大聲音地強調道。
“什麼!”
“這不可能!”
“你爸他那裡能拿出那麼多錢來!”
“為什麼我爸不能,保良大伯這不過來了,你問問他,或者看紅貼紙不就知道了。”
周顯嘴角冷弧道。
“大哥,這小子說的……”
“他爸卻是又後麵補捐了一萬塊,來兩個後生,把這張貼了,你們自個看就是了。”
兩個三代的年輕人把紅紙貼上。
周民建,捐款祖墳修葺費200元,再補捐祖墳修葺費10000元,共計10200元,就是周顯親大伯也就捐款五千,現在周爸成為捐最多之人。
這還沒完!
周顯從包裡再次掏出一萬塊。
“給家族祖墳捐款多就可以坐上堂,那我再次捐10000塊,這位置坐的時候,剛誰說不讓我爸坐的,是你侄子你吧,你這位置讓給你顯叔我,我輩分比你大,捐款家族的錢比你多。”
周顯拿出錢,又拿出他的輩分壓人,那氣勢十分強勢霸道。
老二那一支小輩出龍了。
大爺爺和三爺爺活了很久的兩個老家夥互相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