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愛挑事不老實的解決掉就好辦了。”
趙嬌聽著沒出聲,手裡動作不停,也快乾了。
二成道“哥,現在還有多少人?”
蔡大成“應該有一百多,走了大半。”
二成“後麵會不會來的更多?這受災的人不少啊,幾個州了。”
蔡大成抓住趙嬌的手,讓她停下來,自己隨即抱著她上床。
“上京城從我們青州走雖然是直徑,能少走不少彎路,但也就那些常在外跑的人知道。
開始災民慌亂的無路可走,短時間內又無親可投,可能會一窩蜂的跟著他們。但後麵的災民就不一定了,畢竟大部分人沒那眼光,也沒多少見識能想著去京城,他們中絕大多數是不識字不認路的。
我估計最多能有個一兩萬人到青州就不錯了,而能到青山鎮又能找到我們這裡的那就更少了。
另外,朝廷也不會不管的。
真正受災的州有三個,但衢州周圍得有五六個府不受衢河水患影響,所以災民沿途經過的州、府、縣就能留下不少,畢竟沒吃沒穿又拖帶家小的冒著嚴寒是走不遠的。
能到我們這裡的這次人數應該最多,後麵即使有也不會超過百人。”
趙嬌被蔡大成摟在懷裡,她覺得剛來時已不算慘了,經過夢裡比較,她的日子算得上天堂了。但還是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那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二成,我們粗糧是不是備的很足?我知道你們備那麼多可能有部分是為了災民。”
二成點頭,“初一那天就安排下去了,就等哥安排。我們也不能什麼人都管,得有章程。”
蔡大成道“是的,明天讓宋老頭處理。”這兩天他也比較累,潘村、唐村等都分彆過去查看,發現漏洞即時幫他們解決,所以才拖了這麼幾天。
“哥,我想讓宋叔順便看看,如有合適的就乘機買幾個下人,我們家業不小,分配人員巡視時發現防備人員太少,這很危險。”
蔡大成“好!你看著辦。”接著想起了事,“嬌嬌,這兩天斷奶了?”
趙嬌手在他腰上掐了下,氣呼呼的道“這麼冷的天斷什麼奶!我兒子得讓他吃到一歲半。”
蔡大成摸摸著鼻子不作聲,不然就得罪孩子親娘了。
而二成則不客氣的笑出了聲!自己親哥什麼德興他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哪怕他再想娘子,即使單身一輩子,也彆想碰娘子一下!他兒子可是享用了一年,他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嘛!
雖然有點累,但一時又不想睡,懷裡玉體散發著引人犯罪的誘惑,不知不覺間兩人緊緊的粘在了一起…
趙嬌被動的承受蔡大成的衝撞,再無法思考,此時心裡眼裡隻有他。
元宵前,由於各個村子組織得力,加上縣裡衙差即時通報對災民的補助,流民們終於散了大半,隻留下不到三十人。
而這些留下的人中多數是因為知道蔡家要買人,就專門留下來等著蔡家挑人後再決定是否離開。
蔡大成怕他們帶著疫病,即使買了也不敢留到家裡,就先讓人在潘村外近山的山坳裡蓋了臨時安置房,暫時隔離著,供食、供棉衣等物,讓他們生活無憂。
古語常說大災也常伴著大難,常有疫情發生。這水裡泡過的,特彆是衣物、留下的吃食都可能帶著病菌,所以還是隔離一段時間比較好。
張大頭一家及陳家、卞家下人們一起回到蔡家莊,幫著處理留下來的迷藥。如果不是這藥,這房子肯定保不住了,幾百號人一糟蹋得成什麼樣子?
當時一個災民不知道是摸了嘴巴還是什麼,當時就從窗子上掉了下來,無聲無息的,嚇得所有人一跳!
古人對未知的事情常推到鬼神身上,在接連幾個倒下後再沒人碰這房子,就怕得罪了大仙。
蔡大成搞得迷藥是短時間內烈性較強的,中毒之人一天後會全身疲軟的醒來。而灑在蔡家門窗、圍牆等地方,隻要遇水即能稀釋分解,沒什麼後患,所以讓他們挑水洗衝門窗等物就即可,不過冰天雪地的,也沒那麼好清理了。
正月底,那些人中蔡家留下十七人,都找拖家帶小的,這樣賣身流民安心他們也放心,餘下的十二人顧他們做長工,以後是否買人或賣身到時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