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行雲從未見過這種微妙的表情在柳嫣臉上出現過,很容易就捕捉到她的異常。
“表姐你沒有受到牽連吧?”
賈行雲並不關心漢斯博士家族的不太平,他隻關心柳嫣的安危。
不太平?很棘手?
哪又怎樣,能跟自己遇到的詭異相提並論?
“沒事,小場麵。”柳嫣豪氣衝天地拍了拍胸口,好大的反彈弧度。
“所以,要請我們修補琥珀宮?”賈行雲的猜測很有底氣,因為俄羅斯新琥珀宮的複製工作,賈家也曾參與其中。
柳嫣點了點頭,誇張地做著數錢的動作,“狠狠宰殺,不用跟我客氣,漢斯博士的家族,比你家還古老,有的是錢。”
“真俗,錢不錢的無所謂,我主要是想見識見識普魯士時期,打造琥珀宮的傳統手藝。”
“你就裝,提起賺外國人的錢,你眼睛裡的光都不一樣,我還不知道你,撅屁股的弧度就知道你撒什麼顏色的尿。”
“喂,表姐,你可是萬裡挑一的禦姐女神啊,彆張嘴就是屎尿屁的。”
“在你麵前屎尿屁的怎麼了,小時候姐姐給你把尿的次數少了?”
賈行雲腳下一歪,差點跌一跤。
大他三歲的柳嫣,小時候沒少欺負他,但也沒少寵他。
賈行雲對柳嫣,那是又愛又恨。
愛得撕心裂肺,恨得咬牙切齒。
不對,反過來形容應該更加貼切。
愛得咬牙切齒,恨得撕心裂肺。
“那什麼,不是傳言是27箱嗎,怎麼隻有11箱?”
賈行雲趕緊岔開話題,否則,女魔頭會循著這思路非要看有沒有長大不可。
“暫時就這麼多,他們已組建探險隊,眼下有點眉目,很有可能找到剩餘的。”
“嗯,11箱的琥珀殘品,夠我們忙乎的了。”賈行雲點了點頭,“我本來計劃年內出行,在文藝複興之都辦一場琥珀藝術展,既然這樣,一起辦了,先來柏林,一邊修複琥珀宮,一邊舉辦藝術展。”
“這邊的酒店你們不用訂了,漢斯博士會解決。”柳嫣劃開手機看了下行程,確認道“三天後,我來接機。”
“三天?這麼急?”賈行雲太陽穴有點脹痛,聽到柳嫣要來接機,小腿肚子潛意識就在抽抽。
柳嫣哪能看不出賈行雲的小九九,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說道“乖啦,放心,這裡隻有德國,沒有德牧,姐姐現在不喜歡騎狗,喜歡騎~乘~!”
柳嫣最後兩字咬音濃重,雙手扣在一起,挑著眼眉,身體很有韻律地左右扶搖。
她身下似有一匹嘶吼的“駿馬”。
騎乘二字的精髓被他演繹的出神入化。
縱使賈行雲,也被勾得臉上發燙,燒得一塌糊塗。
女流氓,呸。
“再聊再聊。”賈行雲撅著屁股,弓著身子,狼狽不堪地赤著腳,提拉著浴巾往外跑。
身後傳來柳嫣放肆的大笑。
她咬著手指,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暗道小毛頭,還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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