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錢令!
柳嫣手上用勁,直接按住賈行雲的頭。
“唔唔唔……”
賈行雲在芬芳中被擠壓得透不過去。
他雙手亂劃,又不敢去推柳嫣的肩。
隻能腦袋往後用勁,死命地往後仰。
柳嫣咯咯輕笑。
咬著賈行雲的耳朵,輕語道“哼,老實告訴姐姐,是那個叫孫茜西的味道好聞,還是我的味道好聞。”
賈行雲被棉花壓得喘不過氣,唔唔唔的哪還能回話。
“小嫣。”
柳如蘭驚喜的叫聲解了賈行雲的圍。
柳嫣手上一鬆,推開賈行雲,轉身笑臉如花,伸出雙手朝柳如蘭撲去。
“蘭姨。”
柳嫣撲進柳如蘭的懷裡,乖巧得像個孩子,哪裡還有一絲絲魔女的影子。
賈行雲憋得滿臉通紅。
哈地長舒口氣。
被柳嫣推得噔噔噔後退五步。
他還沒站穩,就被漢斯博士的兒子從後攬腰摟住。
年輕人含情脈脈,一臉興奮地盯著賈行雲。
賈行雲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剛逃白兔山,又進菊花殿?
不基,謝邀。
賈行雲腰板硬挺,擺著手推開年輕人。
年輕人支支吾吾,指著賈行雲,又指著自己。
憋得臉都紅了,才磕磕絆絆道“迷失,密室,米西,米絲,阿噗……”
年輕人吐了吐舌頭,再度開口,“ese大任,我係你滴粉。”
這口音?
賈行雲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細細打量年輕人,還沒開口。
年輕人先自我介紹了。
“我,弗雷德裡克,你,是我最最最最崇拜的銀。”
弗雷德裡克?
賈行雲想起來了。
這廝。
就是在密支那瓦拉酒店,暗拍會場,毫無自知之明的話癆——喪屍。
弗雷德裡克話匣子一打開,開始沒完沒了。
“知道不,你的騎行,偶買噶,上天啦。”
“我在緬北,曾經遇到個無臉男,那也是個神人。”
“不過比起你來,差的不是一丁點。”
“柳嫣,我喜歡,她不喜歡我,但,你,偶買噶,上帝啊,居然,我的天,我的上帝,這個世界簡直太瘋狂了。”
“我的偶像,你第一,無臉男第二。”
“可惜,無臉男,不給我打電話,我準備了好久的美酒,哎。”
這弗雷德裡克的華語,一會一嘴東北大冰碴子味,一會軟糯吳語腔,一會廣粵夾生調,把賈行雲聽得一愣一愣的。
賈行雲很想告訴他。
小老弟,憋bb了,我就是那個你一直惦記的無臉男。
不過,此番身份不一樣。
賈行雲作為客人。
客隨主便。
主人要bb,那也隻能讓他b。
賈行雲蘊著禮貌性的微笑,頻頻點頭,以東方人特有的矜持,露出一副感興趣的表情。
這表情在西方人弗雷德裡克的眼裡。
那就是鼓勵啊。
他口若懸河,連比劃帶bb,唾沫橫飛。
“閉嘴,該死的。”
漢斯博士也是個耿直老boy,在外人麵前完全不給弗雷德裡克麵子。
他夾住自己的拇指和食指,虛空朝弗雷德裡克嘴巴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