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釋疑了,賈行雲最後撿到的那枚普魯士時期的金幣出處。
原來這一切都是梅登的手筆。
難怪弗雷德裡克會出現在緬北,看來得到梅登筆記的他,對骨錢令,準確的說,對血鴉笛,產生了興趣,他的出現,或許是為了重走祖父的輝煌路?
甚至猜測更加大膽一點,弗雷德裡克是為了遵循先祖的手劄記錄,聚齊尋方令副盤?
梅登的筆記,隱晦的提到鵝城。
那麼弗雷德裡克,或者說菲弗爾家族,知不知道鵝城的賈家就是骨錢令的主人。
所謂折戟東方的傳教士,應該就是葬在紅花湖涉水墳島的弗雷德裡克·溫斯洛·菲弗爾,他是如何出現在鵝城,怎麼死後被鎮壓在紅花湖,不得而知。
至少,賈行雲可以推測。
漢斯通過柳嫣,以修複琥珀宮的名義找上賈家,目的並不單純。
他或許不知道賈家是骨錢令的擁有者,但通過蛛絲馬跡,不難推測骨錢令與賈家脫不了關係。
畢竟。
在鵝城。
古老而又有實力的家族,隻有賈家。
他是在試探?
那弗雷德裡克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他真的隻是表麵上那樣,看起來是自己的小迷弟?
賈行雲默默搖了搖頭,這種古老的大家族,沒有白癡,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弗雷德裡克,恐怕也會裝傻,暗暗調查。
到底是哪裡露出馬腳,讓漢斯盯上了自己?
賈行雲覺得有可能是紅花湖的騎行,表現得過於耀眼。
對。
十之八九。
生死騎行和琥珀宮的修複委托,發生幾乎是前後腳,時間上很吻合。
不過又有點說不通,這個時間節點太過於緊湊。
賈行雲自我否定。
或許,菲弗爾家族更早之前,就盯上了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