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嫣身體一僵,微微一愣,手中的咖啡蕩了出來,滾燙的咖啡澆在她手背上,她都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剛才說什麼?
我怎麼說這些?
魔怔了吧?
“呀呀呀,燙死我了。”反應慢半拍的柳嫣把左手的咖啡交到右手,甩著左手倒抽冷氣。
賈行雲一把捧起柳嫣的左手,心痛地吹氣,“燙傷沒有,痛不痛。”
看著賈行雲一臉認真的關心模樣,柳嫣沉默了。
她有點錯亂,眼前這個人,看得時間久了,怎麼有種莫名的親熱感,好像一個好久不見的故人。
但是,不可能呀,這個人明明是仇人。
想起這個神通學會的惡魔殺了不少驅魔騎士,柳嫣就氣不打一處來。
抽了抽手,硬是沒抽動。
又占我便宜?
柳嫣順手就一巴掌呼了過去。
手剛抬到半空,她就後悔了。
這種錯亂的感覺讓她快瘋了,他覺得梅登在基地心理變態,不是沒有道理的。
就這麼短暫的一小會,自己的心理就經曆了頻繁的變化。
這個基地,不乾淨。
下定決心的柳嫣再一次堅定要毀掉基地的想法。
柳嫣順手耳光沒有抽到賈行雲臉上。
賈行雲很巧地轉過身去,翻箱倒櫃,找燙傷藥。
“狗屁都沒有。”賈行雲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心急柳嫣的燙傷。
他拉開門,朝外吼道“衛兵,衛兵。”
“吼什麼吼,家裡死人了嗎。”正對賈行雲房間的門推開,赤著上身的獵狐扒開門走了出來。
賈行雲眼神微縮,情不自禁盯著獵狐的喉嚨舔了舔唇。
獵狐無視了賈行雲,目光盯上了柳嫣,“怎麼,淫亂基地,這就是你們貴族的生活?”
賈行雲內心一突,柳嫣也太不會演戲了,這個時候應該裝一下,否則你品嘗咖啡,一臉淡然樣子,與被我強睡的女俘虜身份不合啊。
“嗚嗚嗚,惡魔,流氓,下地獄,不得好死……”
賈行雲愕然地僵硬轉身,前一刻還以“女主人”姿態跟自己相處的柳嫣,這一刻就戚戚然一臉委屈地呼天搶地,要死要活地砸著房內的東西。
嗯。
表情很到位。
神態很傳神。
氛圍造得很微妙。
看來是白擔心了啊,魔女表姐的作妖是她的種類天賦,演戲?嗬嗬,這兩個字,不足以完美刻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