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錢令!
他都不忍想象坦克裡麵的人,正在經受多大的痛苦,這種眼睜睜看著越來越癟的空間,會被壓成肉餅的可預見結果,比直接斃命要恐怖多了。
“啊,我受不了了。”坦克內部傳來驚恐的叫聲,緊接著就是一聲悶雷炸響。
坦克瞬間失去動力,冒出硝煙。
隻是須臾,就開始爆炸起火。
賈行雲拉住還在興奮“捶鐵”的西科夫,使了不小的力氣,才把他拖下冒火的坦克。
“過癮。”西科夫卷了卷舌,目光盯上另外一輛已經爬了三個暴熊人的坦克。
“閃開,讓我來。”西科夫捶著胸口,原地四肢著地,咆哮著狠狠撞向坦克。
這憨批,一邊跑,還一邊嚷嚷,“祖師爺教我的絕技,靠字訣。”
“靠山崩山,靠海崩海,福爺的靠字訣?”賈行雲倒抽一口涼氣,這可是賈福的成名絕技,西科夫學到了?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
賈行雲拍著額頭,不忍直視。
西科夫這憨批,喊得山響。
動作,卻是跟狗熊後背撞樹一個德行。
其他的暴熊人,有學有樣,連番接力,不斷背擊坦克。
這坦克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撞擊下,竟然像玩具坦克一樣,滾了起來。
“一,二,三,嘿喲。”西科夫喊著號子,真把坦克當玩具,撞著這輛坦克,衝向了最後一輛坦克。
最後那輛坦克,慘不忍睹。
被暴熊人大卸八塊。
這群憨批,合力抬起快散架的坦克,當巨石一樣砸向了滾動的坦克。
就算兩輛坦克都變形得不成樣子。
他們還沒放過,站在坦克殘骸上,又蹦又跳,看那東倒西歪的興奮樣子,跟蹦迪沒什麼區彆。
“圖勒傭兵團業內殺神的名頭,果然名不虛傳。”弗雷德裡克走到賈行雲身邊,望著西科夫等人,眼中除了忌憚,還有慶幸。
他慶幸西科夫這群人不是敵人。
否則。
這群近戰無敵,把坦克當玩具的家夥,還真是讓人傷腦筋。
“什麼殺神,就是一群殺痞。”賈行雲搖了搖頭,不忍直視,“要是我,哪會給他們近身的機會,現代熱武,飽和攻擊,什麼變身都是灰灰。”
“誒?你怎麼知道我小名叫灰灰?”西科夫搖身一變,變回真身。
他抖了抖衣服,披掛在身上,痞氣十足地翹起拇指,指向自己,神色傲然道“祖師爺給我取的,知道不,祖父的小名叫大黃,也是祖師爺取的。”
“大黃?”賈行雲牙酸得厲害,沒想到賈福還有這麼惡趣味的一麵。
他一拍額頭,悠悠開口,“大黃,在我們國家,是狗的專用名字。”
“沒錯啊,忠犬的意思,祖師爺希望祖父不忘初心,做一個忠於人民的忠犬。”西科夫的解釋,讓賈行雲好一陣無語。
行吧。
你硬要這麼理解也沒錯。
“三隻小蝦米不夠過癮,搞炮,搞炮。”西科夫掏出手機晃了晃,“我記得城堡的北麵,是丘陵地帶,咱們早點去,彆被人給端了。”
看著西科夫眼中泛起的興奮,賈行雲哪能看不出他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