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一顆蔚藍的星球。
毫無意識的殘魂。
降臨在一個嬰兒的身上。
等到賈行雲努力地想要看清那個嬰兒的樣子。
撕裂的感覺再度傳來。
賈行雲啊地一聲。
痛苦地抱著腦袋醒來,渾身酸痛地倒在地上。
看著死灰瑟瑟的周遭,輕輕一扣就掉殼的枯萎血椰。
賈行雲回想如夢如幻的所有。
陷入沉默。
永福寺前的視覺代入。
地底世界的視覺代入。
至少明白一點。
這是兩種域外文明的衝突。
是文明程度遠遠異與現代地球的慘烈衝撞。
是以吞噬對方星係為目的的戰爭。
很顯然,永福寺前代入的那個世界,是被動的一方,輸了,輸得很慘。
而地底世界代入的那一方,是侵略的一方,是元氣大傷的一方。
那自己屬於哪一方?
賈行雲陷入不真實的思索。
到底是前者,還是後者?
如果是前者,那八個光燦燦的太陽,所代表的星河世界,是不是就是骨錢令副盤所對應的異世界?
那如果是後者,擎天血翅下血影的那個王,殘魂飄零後的嬰兒,是不是就暗示著什麼?
賈行雲摸著身後的血翅,毛骨悚然。
“我不會是被殘魂奪舍後,暫時失去記憶的血影吧?”賈行雲驚得原地跳起,拍著腦門,癡癡念叨
係統?
麵板?
靈魂老爺爺?
金手指?
新手禮包?
“孤兒院果然是騙人的。”賈行雲嘀嘀咕咕,歪著嘴氣呼呼摸鼻。
陷入某種憤憤情節的賈行雲,抖了抖腿,剛站穩。
就被一陣地震驚得茫然四顧。
“誰摘了我的果實?”一聲憤怒的爆喝,幽幽傳來,伴隨地底世界的坍陷。
“握草,溫斯洛?”賈行雲眼神收縮,三劍環繞,做足了拚命的準備。
“拚毛線,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很顯然是誤打誤撞,壞了溫斯洛的計劃,此地不宜久留,嗯,戰術性撤退。”賈行雲自言自語,毫不猶豫,血翅瞬展,風馳電掣原地逃離。
地震一樣的地底世界。
震動著,坍陷著,到處都是抖落的泥石。
在賈行雲剛離開不久。
一道殘影停在乾枯的血池旁。
他豎瞳、殘翅,半跪在地,捧著幾片老樹皮一樣的血椰皮,氣得七竅冒煙。
“該死的小偷,我精心溫養數年的道果。”溫斯洛全身顫抖,氣得豎瞳中的雷電之光,四下亂射,“啊……我要瘋了,是誰,是誰,是誰,給我出來。”
半路摘桃的賈行雲,膽戰心驚地將海黽旋開到極致。
他發現,不僅血鴉笛異變出翅膀。
海黽旋也加強了。
速度不僅更快。
控製角度的“僵直”時間,無限縮短。
那種隨心所欲,毫無停滯的順暢感,變得前所未有的舒適。
配合血翅的飛翔。
賈行雲,覺得自己,能鷹擊長空。
“嗯,成為鳥人的感覺,真心不錯。”
聽著溫斯洛,越來越遠的怒吼,賈行雲心情不錯。
他一頭紮向北方,正欲與弗雷德裡克、西科夫彙合。
卻悲催地發現。
前路轟然坍陷。
數不清得炮彈,鋪天蓋地而來。
這一刻。
正是庫迪、莉莉安從小教堂逃出。
被掌控炮團的弗雷德裡克,飽和打擊的瞬間。
隻不過。
弗雷德裡克也沒想到。
城堡全覆蓋的炮火。
轟塌了本就鏤空的地底。
而半路摘桃的賈行雲。
剛好。
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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