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歎了口氣,搖搖頭,“我隻是說,江湖中的敗類不能奈何秋河。但我估計,秋河目前至少是三麵受敵,甚至可能是四麵。”
“什麼?!”司徒沉劍大驚。
“你且聽我慢慢說來其一便是‘飛血樓’等被收買的江湖組織;其二,是亂黨的真正勢力;其三,是受亂黨挑撥,朝廷派出的錦衣衛;其四,可能的話,是受亂黨之約前來搗亂的瓦剌人。”
“如此說來,秋河的處境倒是有幾分危險了。”
“唯賢是一定有的,但秋河頗有智謀,對方短時間內也奈何不了他。”
司徒沉劍點點頭道“我們得儘快找到他們。”
“不錯。”
“可他們在那兒呢?對方派出了那麼多人都不一定找到,就憑你我二人……”
“但有人一定知道。你可知道‘驚鴻門’?”
司徒沉劍眼神一亮,旋而微笑著點點頭。
“往事何從,一現驚鴻。”肖飛高聲吟道。
“二位要問何事?”從五丈外的巨樹後閃出一白衣蒙麵人。肖飛二人聞聲一驚,這麼近的距離,二人卻沒有發現還隱藏有一人,幸虧他不是敵人。
“你可是驚鴻門之人?”未等對方走近,司徒沉劍問道。
來者默立不答,隻是靜靜地看著二人。
肖飛哂然一笑,遞上一張銀票。蒙麵人瞥了一眼,納入懷中,“在下驚鴻門第十三代弟子。”
“啥,這也算問題?”司徒沉劍可算是開了眼了剛才肖飛遞上的可是整整五十兩銀子。
蒙麵人不語。
“算了,”司徒沉劍認栽道,“我問你,這附近可有武林人士走動?”說著遞上一錠銀子,也是五十兩。
蒙麵人接了銀子,“放心,絕無第四者或聽到。”肖飛暗笑司徒沉劍的謹慎。
肖飛又遞出一張銀票,“冷秋河在哪裡?”
蒙麵人接下,“門規所限,恕不奉告。”
“‘恕不奉告’還接銀子?!”司徒沉劍有些憤憤不平,“難你說說為什麼你們門規會有這種規定?”又是五十兩銀子拋了出去。
“門規所限,恕不奉告。”
司徒沉劍氣結。
“銀子豈是這樣浪費的?你問人家這種問題怎麼行呢?“肖飛笑道,”昨晚偷窺我們的人可是你們?“說著又遞上一張銀票。
“不是。“
又是一張銀票遞上,“那他是誰?”
白衣蒙麵人不語,也沒有接銀子。
肖飛微微一笑,又遞上一張。
白衣人不動。
肖飛索性掏出一把銀票,數了數,“七百兩。”
蒙麵人接過,“夜影。”
司徒沉劍又問“夜影是何人?”跟著肖飛又遞上銀票,“八百兩。”
蒙麵人不語。
“一千三百兩。”
蒙麵人接過,納入懷中,“飛血樓殺手。”
肖飛二人聞言沉默下來,都不知在想些什麼。白衣人等了一會,見二人不再發問,便轉身離去。
肖飛二人再回頭時,隻看見白衣人身似輕鴻,飄過不遠處的一叢矮樹,便不見了蹤影。
司徒沉劍大驚,猛轉身看向肖飛,後者臉上同樣也是驚愕的表情。
“行雲流水,”肖飛肯定的說道,“驚鴻門定和天寒有莫大的關係!”
“這是自然,”司徒沉劍話鋒一轉,“這兩千二百五十兩,花的可是有點冤了,隻知道了個‘夜影’。”
“非也,最起碼我們還知道了秋河他們很安全。”肖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