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銀五千,不在話下。”
“如飛真是生意人啊,不錯,五千兩。說起來這錢,還是你肖大公子的呢!”司徒沉劍大笑。
“哦?”
楊連笑道“公子忘了?愚兄去年中秋時落魄江南,路過杭州,令弟肖騰曾經贈我銀兩。”
“噢,是有這麼回事。”肖飛想起來了。
“如飛啊,出手就是一萬五千兩白銀啊,難道你家是開銀礦的不成?”司徒沉劍笑道,“我家這麼多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
“沉劍說笑了,家父精於生意,家中自有不少資財。我二弟喜武好交,雖說不亂花錢,但身上也帶有不少銀子,通常都是救濟了落魄的江湖人士,有時也幫助一下當地的窮苦之人,而更多的時候,銀子怎樣沒的,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呀,可是杭州城裡有名的一擲千金的闊公子!”
“以三叔的精明,怎麼會放任二弟如此?”司徒沉劍疑惑道。
“誰說不是呢!但家父就是管教不了他,這就是我家那本難念的經啊!”
眾人笑過之後,司徒沉劍又道“聽楊二哥說,二弟可是一個十分好動之人,並且對這險惡的江湖十分感興趣,他又怎麼會放過這次機會,沒有跟你一同出來呢?”
“又叫你猜著了,”肖飛笑道,“原本我們兄弟二人是一同出門的,可我生怕保護不了他,出事端,就讓他先回去了。”
“以如飛的謹慎,怎會放心讓他一個人回家?且不說二弟頑性難改,就是這一路上也不算太平啊。”司徒沉劍又道。
“可是我找了一個得力保鏢。”肖飛笑道。
“哦,誰?”
“玉冰啊!”
“噢,這樣的確叫人放心!”司徒沉劍大笑。
“隻怕如騰現在已經將家裡鬨騰得不像樣子了,以往都是我在家裡鎮著。嘿,說來也怪,聽那白十二說,前幾日他還請秋河作畫來著,這小子於字畫方麵,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怎麼會突然轉性了?”
“有你這怪才哥哥,他呀,不想懂點都難!”一旁的王和笑道。
“這倒不假!”司徒沉劍四人紛紛笑著應和。
“哎,不說這個了。對了沉劍,我還是認為,今後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那驚鴻門為妙。”
“不錯,我也覺得他們有些邪乎。”
“以肖公子之見,今晚的七個黑衣人又是哪路人馬呢?”楊連突然問。
“什麼?黑衣人?又出什麼事了,如飛?”司徒沉劍大驚,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一旁的楊連便簡單的將事情陳述了一遍,肖飛也略作補充。
之後,肖飛才解釋道“依我看,不外乎兩方人馬。其一,就是‘聖武教’,我剛剛跟‘聖武教’的‘毒公子’又結了梁子。毒公子,你見過的,就是那日在崆峒山玩蛇的人。”
“他?你不會說連他也沒有製服吧?”司徒沉劍似乎不信。
“沉劍,你未免也太小看他了。那日在崆峒,那小子本就是藏了私的,最起碼,他最拿手的施毒之術就沒有施展。就是武功,也有所保留,恐怕是怕自己鋒芒太露而招致圍攻吧。”
“就算他一個,那,第二個呢?”司徒沉劍還是有些不服氣。
“飛血樓。有‘夜影’在,他們不難追蹤你我到此。而我又是我二人之中較弱的一環。今晚的七人之中,最起碼有五人的武功路數與銀狼相似。”
“這真是巧了,我們的六弟正在外麵做買賣,而彆人卻把這種買賣做到他大哥頭上來了。”司徒沉劍這句話逗樂了整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