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琴看到幫會頻道恢複了正常,總覺得那幾人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私聊閒雲野鶴的幫主煮酒:阿酒,派人盯著這幾人,我感覺他們不會那麼老實。
煮酒:琴琴你放心我已經派人盯著他們了,要不然這個朝歌從建幫時就進來了,我早把他和那幾個踢出去了。
焚琴:你心裡有數就好,還有,再這麼喊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煮酒:彆這樣嘛~看咱倆的名字,說出去沒關係誰信啊?
焚琴: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把一個詞拆一半給你。
煮酒:彆呀,這不是哥們文化方麵不好嘛~
焚琴不想再理他直接關掉了消息頁麵,好好一個純爺們,非要表現的gay裡gay氣的。
回想那時,他這個好友抱著他的大腿,求他幫他起名字,但是選了幾個都不滿意。
自己沒文化,還嫌棄彆人給他起的名字。
最後發現他準備的焚琴煮酒這個名字,靈機一動就把它拆成了兩半,說和他一人叫焚琴,一人叫煮酒,一看就知道是一對好哥們兒。
他當時是拒絕的,但他這個好哥們不吃不喝就要叫這個名字。
他實在拗不過,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想多了都是淚。
抬頭望向江離兒剛剛離開的方向,早已經看不到人了,便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有緣下次再見吧。
再說江離兒那邊,看著世外高人一手鏟子一手勺的,莫名的有一種喜感。
豎起大拇指誇他:“不錯,準備的很齊全,來,先生火。”
世外高人屁顛屁顛的把火點燃,把鍋架上。
“小師父,下麵怎麼做?”
“小師父?”江離兒撓了撓頭,雖然知道對方是在稱呼她為老師,但她就莫名的聯想到以前天靈寺中的小和尚,出門也是被人家稱呼為小師父的。
“阿離小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