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就是我朋友彆那麼多管閒事,這當媽的幫兒子不是正常嗎?
而那個朋友就跟我急眼了,他說我和他三觀不同,說我的思想老是向著男人。
可你說我怎麼說,我怎麼不能當著他的麵罵他哥哥爸說他哥哥怎麼不對,讓他哥哥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嗎?原本這哥倆過不了多少日子就得和好。
再說了,這結婚有不請親戚朋友的嗎?而且他哥哥都願意去請了,他是當妹妹的去阻止,不是要影響人家這哥哥嫂子的感情嗎?
我覺得我沒錯,可是對方就給我拉黑了,我心裡有點不舒服。”
李禕禕卻扯著嘴角樂了:“這樣三觀不同,你為他著想才沒有順著他說,而他竟然和你翻臉了,翻臉就翻臉吧,證明你們倆沒緣分也確實三觀不一樣吧!
無論是你和我總不會把思想都放在男權那一邊,但是遇到事情了考慮問題,你不能按照自己的思想考慮的那麼片麵。
你那朋友當女兒的這出價了,這自然沒準會落到哪裡,可是作為南方,這注定要和各種親戚朋友來往的,怎麼可能都斷得了呢?
而你那朋友似乎有些太自以為是,太認為所有人都該圍著他轉了。
這當媽的為了自己兒子,那肯定就是願意為付出所有的呀!”
“是啊,可我那朋友就氣瘋了,說什麼說他媽都跟他說,其實也不願意讓她勸著他哥,結果呢,他就和他哥吵起來了。”
韓思桐心裡還是鬱悶啊,明明自己真心真意地拿對方當朋友,而對方確實如此。
“怎麼說呢,也許你倆真的三觀不一樣吧,而且有些話你看出來也不能說呀?”李禕禕又怎麼會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呢?
“可不就是嘛,我看出來我也不能說啊,我總不能說我那朋友的媽拿他當槍使吧,你不願意給你兒子辦事,你直接拒絕就好啊,你拿女兒當槍使做什麼?
而事實上這當媽的肯定是雖然有點不願意,但兒子堅持肯定會去,但又擔心會惹到兒子不高興,才拿女兒當槍用。
可是我這話能說嗎?我那朋友把他媽當成神一樣的崇拜著我,敢說這話更得跟我翻臉。”
李禕禕:“算了,你那朋友啊,人就那樣理他做什麼?不現在已經不是朋友了不是嗎?
放心,你還有我,我會是你永遠的朋友,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能感覺出來你把那植物人照顧的很好。”
韓思桐這下更鬱悶了:“對不起呀,我再能給他照顧,也隻是維持她植物人的狀態,真的好想讓她醒過來。
可是我丈夫告訴我,現在的醫學根本就沒有辦法辦到。挺心疼這個植物人女孩的,我看著她就像看到我自己一樣,我當初其實啊比她好不了多少。
如果我不是遇到我老公我老公還那麼猥褻我的話,我也是慘兮兮的過一輩子。
不了解的越是農村人,道德綁架的越厲害,想要掙脫特彆難。不然的話我和我老公也不會幾乎不回國,常年在國外居住了,因為真的很煩的。”
李禕禕:“我怎麼會不理解呢,其實我挺能理解你的,過得好就行,幸福就好,原生家庭的事情不要太糾結了。
如果實在想念親情的話,那你就加倍對你的孩子,對你的老公好就行。”
而自己就把這份缺失的愛加倍的給自己師傅就好,而自己師傅也這麼疼愛自己,這可以完全的補償自己這缺乏的父愛和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