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雖然是特殊體質,但是使用了那種禁忌的力量,恐怕也是需要進入長時間昏睡狀態的。”書老給予了回答。
書老的話讓塗豪一愣,隨後塗豪看著珈妙問道“你說明天太陽升起之前,就是說你開始昏迷的時間?”
結果珈妙被塗豪這麼一問以後又一次哭了起來,這讓塗豪大感疑惑,因為珈妙的性格他還是知道的,雖然看上去千依百順的樣子,但是骨子裡卻是一個非常要強的女孩,輕易不會哭的性子。
“你要注意一下,你老婆性子的情緒接觸會十分大,因為雷電元素的效果,會讓她的情緒變化變得特彆大。”書老見狀好心提示到。
聽見書老這麼說,雷雲獸感覺自己沒有必要出來了,於是就如同跳水一樣跳入了珈妙身體之中。
看著這一幕的書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你老婆看來是一個福源深厚之人,不僅天賜身軀,還得到了雷雲獸這種我都沒見過的奇珍異獸。”
“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我老婆有一點歐皇的樣子呢。”塗豪點了點頭讚同道,隨後在珈妙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原本還在哭的珈妙,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隨後塗豪對書老問道“不知道看樣子,我老婆這次要昏迷多久啊?”
“如果我計算沒有失誤的話,差不多應該需要一年的時間。”書老開口說道。
聽見書老的話塗豪剛準備問,是不是有什麼辦法縮短這個時間的時候,珈妙又從被子裡出來開始哭起來。
珈妙因為哭出了聲音,薛鬆好不容易哄好的女嬰也哭了起來,這讓薛鬆十分頭疼的抱著女嬰出去了。
隨後塗豪再次如同剛剛一樣在珈妙耳邊說了什麼,珈妙又一次停止哭泣鑽入了被子之中。
書老此刻表情看著塗豪有點奇怪,塗豪知道肯定是書老聽見他說的悄悄話說道“我說點悄悄話你也聽。”
“不是我想聽,
而是你剛剛聲音有點高了。”書老淡然的說道“不過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老朽感覺有點不適,先行告退了。”
書老說完也不給塗豪解釋的機會就離開了,隨後塗豪扭頭看向鑽進被子裡的珈妙,隨後取出了陣紋筆,開始在小屋子裡麵開始繪製起來。
當外麵的太陽落山,小屋子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同時薛鬆抱著女嬰待在了之前棚德的房間之中。
“唉,有老婆的人就是好。”薛鬆看著懷中終於睡著的女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薛鬆突然警惕的將女嬰護在懷裡說道“誰?!”
“鬆師,是我啊。”棚德一臉驚喜的推開房門走進來說道。
“鬆獅??”薛鬆對於棚德的稱呼充滿了一頭的問號。
完全不知道自己乾了什麼的棚德則彎腰施禮道“是的,鬆師,我希望可以成為您的徒弟。”
“算了吧,我承受不起。”薛鬆對於鬆獅這個稱號表示無法接受“所以彆再叫我鬆獅了!!!”
由於被人叫做鬆獅的願意,薛鬆雖然知道棚德不是故意的,但是終歸感覺還是有點不爽的,所以語氣上有一點點不好。
不過這一點卻在棚德的‘計算之中’,在他看來鬆師這樣的人,肯定不喜歡有人自稱是其弟子,畢竟聰明之人收弟子當然也需要好好的考核一翻才可以。
至於說是計算之中,是因為他故意用這種詞語來查探薛鬆的態度,在他看來薛鬆肯定也知道了這一點,才會用‘承受不起’來回答。
這顯然是要棚德好好表現,以後才有機會成為其弟子。
於是棚德沒有多說什麼,突然跪地對著薛鬆行了兩禮“還有一禮,當鬆獅願意時,我便拜下。”
棚德的這種行為,其實是一種宣誓,宣誓此生隻會拜棚德為師父,不會在拜入彆人門下,哪怕薛鬆永遠都不收其為弟子。
薛鬆則感覺一頭黑線,看著棚德說道“你其實不需要這樣的,你想學什麼你可以和我說,我會的會教你的。”
“不,一定要這樣的。”棚德以為薛鬆再和他說“其實你不拜師,我也會教你東西的”所以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你到底看上我那點……”還有一個好字沒說出口,因為薛鬆發現女嬰似乎有蘇醒的樣子連忙閉上嘴。
同時伸手製止了棚德開口,棚德點了點頭,心中教訓自己‘太衝動了,差點誤了自己,幸虧鬆師提醒我想好了說,是啊,我根本還不知道鬆師最精通的知識是什麼……’
隨後薛鬆將孩子放在鋪好的被單上,示意棚德跟他走出了房屋,棚德看著薛鬆走路時候的節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懂了什麼。
於是在他跟著薛鬆出去屋子以後,還沒等薛鬆開口呢,棚德就開口對薛鬆說道“弟子懂了,之後再來拜訪。”
隨後棚德就直接離開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薛鬆此刻一臉呆滯的神情,又或者說此刻薛鬆呆滯的神情,就算被棚德看見,也應該是一種超然於世外的淡然之色。
要說為什麼棚德會突然回來,那是因為不久前棚德去了一趟珍漆樓,去的原因是因為外來者之中人邀約,之後他在邀約樓老板見麵之中,聽到了之前的消息,立刻將所有的事情串聯了一下,突然感覺到一切都在薛鬆的算計之下,不由得心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