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臉上帶著麵具看不到其臉色不過想來也不可能會好到哪兒去,隻能和東皇太一對望一眼再次衝向了子川。
二人的全叫上包裹著內力不斷的和子川的湛盧劍碰撞在一起,不過交手次數越多他們也能感覺到子川的恐怖之處,這個年輕人居然在拿他們二人練劍,他的劍招從剛開始的生澀變得慢慢熟練,短時間內劍法就變得越來越純熟,儘管二人已經注意用內力護體了身上還是出現了很多血痕看起來十分狼狽。
子川也慢慢的察覺到自己的劍法開始慢慢的變得熟練起來,原本的他的劍招都充滿了生澀而現在已經熟練了很多,手裡的湛盧劍揮舞起來也越來越順手,看來這兩個人用處還真的超出了自己的預料,原先隻是想讓他們當陪練的沙包的,結果沒想到現在居然變成了刷經驗的經驗包。
“差不多了,如果在接下來的攻擊內你們能夠活下來就算你你們的運氣好,我也就放你們一條生路,如果不幸沒能活下來那我也隻能說抱歉了。”
劍招練得差不多以後子川決定不和這兩個家夥纏鬥,拉開距離直接抬手將靈力灌入湛盧內隨之就朝著二人的方向快速揮出十餘劍,漫天的藍色劍波朝二人湧去先前看過了楚南公抵擋劍波時的情景他們知道這劍波不容小覷,直接運起全部力量用出了自己最強的攻擊二人分工抵擋比起先前的楚南公要多擋了幾道,不過很快體內的力量也差不多用乾淨了,就在危機存亡之際東皇太
一看向了自己帶來的幾人,抬手就對準了最近的湘君,隻見湘君好像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一般朝著東皇太一飛去,抓住飛來的湘君直接將其丟向了前方用以抵擋劍波的攻擊。
其餘的幾人見到東皇太一的這一舉動也是嚇得立馬就往後跑,結果動作還是慢了一拍,實力最弱的兩個少司命被東皇太一和河伯一人一個抓住丟向前方又擋住了兩道劍波,有了三人爭取來的時間娥皇和焱妃已經跑出了一段距離,不過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東皇太一二指合一嘴裡振振有詞的念叨了一句什麼之後,遠去的焱妃居然自己有折返了回去,任由娥皇如何拉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朝著東皇太一的方向走,阻攔未果的娥皇隻得深深的望了子川一眼,隨後轉身離去開玩笑身為朋友自己做的已經足夠了,既然沒辦法阻攔自己也沒必要繼續和她一起去送死,還是先溜為妙。
在東皇對焱妃做手腳的時候一道劍波河伯沒能完全抵擋住,直接打在了二人的身上兩人身上都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好在二人也是有淬煉過軀體的不然也就交代在剛剛那一擊之下。
用負傷的代價終於等到了焱妃回來,都不需要東皇太一動手焱妃很自覺的就走到了二人的前方,運起了自己體內的所有內力想要給兩人的逃跑爭取時間,子川也是很不解的望著敢於赴死的焱妃,這個女人今晚上著實很古怪就跟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眼看著焱妃要被劍波削成兩個之際子川出手了他出現在了劍波的前方揮劍將其擊碎,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在發什麼瘋,看在她之前在新鄭的時候有幫自己保護過焰靈姬的份上子川還是心慈手軟了一回。
可是人家居然不領情見子川出現在了自己前方直接對著子川就是一頓輸出,東皇河伯二人也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溜之大吉一轉眼就已經不見人影,見二人已經遠遁而去子川無奈的看著身前連自己體表金光都破不開的焱妃,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情況,結果子川很快就發現她的內力這些都是正常的沒什麼異樣,隻是那雙眼睛就好像死魚眼一樣,思索半天子川覺得焱妃好像被人控製的傀儡一般,一想到這裡子川立馬就想起來陰陽家的法術裡麵應該有控製彆人心神的法術,眼前的焱妃應該是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東皇太一那個老家夥給控製了心神。
這才使得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就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顧也要幫助東皇太一脫逃,可是發現問題了又能怎麼樣子川又不會什麼法術,隻能嘗試著將自己的劍意打入她的體內刺激她的大腦看看能不能把她個救回來。
“不管了看你個人的命夠不夠硬吧。”自己的雷霆劍意充滿了毀滅即使是一丁點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於其讓她像一個傀儡一樣活著還不如賭一把,叫醒了算她命好叫不醒子川就挖個坑給丫埋了。
一指點在焱妃的額頭上她立馬就停下了動作整個人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