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時期!
清晨,通往省城聚集距地的道路上,走來一位秀發如烏木,黛青柳眉深邃眼眸,高高秀鼻的美少婦。
美少婦小巧玲瓏的身材,身穿黑色短領右衽偏襟上衣,衣邊繡著暗金色壯紋花邊,隨襟邊縫上布結暗金紐扣,緊緊裹住她充滿曲線尤美的魔鬼身材。
她豐滿緊漲的上衣,微微露出光滑白嫩奶白的肌膚,下身搭配黑色土布小短裙,露出大半截迷人光滑雪白的大腿。
美少婦肩上扛著一柄粗長的砍林刀,卻有著異樣的粗曠野蠻和豐潤妖媚的誘……惑。
美少婦身邊緊跟著一位四五歲的小女孩,那是她的女兒,潔白無瑕長裙,小手佩戴明晃晃的銀手鐲。
她精致的五官,淆清澈明的眼睛,肌膚如雪,頭發微卷,精致的像童話故事中的小公主。
“啊媽,活死人又來了……”小女孩清脆悅耳的聲音,就像百靈鳥在樹上唱歌。
美少婦微微蹙眉,今天一路過來,已經連續好幾波了,仿佛跨進了主城的地界,喪屍變得更多起來了。
“囪囪聽話,閉上眼睛!”美少婦溫柔地說,每一次擊殺喪屍的時候,她都不願意女兒看到這些嗜血的場麵。
“嗯,啊媽,我知道……”小女兒很聽話,她立刻伸出雙手,緊緊捂住雙眼,一點縫隙都沒有。
道路上,蹣跚搖晃地走過來三頭喪屍,破爛不堪的衣服,衣服上暗黑色的痕跡滿身都是,看來它們也撲殺過不少的活物。
還沒走近,喪屍還在遠處,一股濃烈的屍體腐爛的氣味,迎風吹來。
喪屍呆滯灰白的眼睛,乾廋灰黑的皮膚,一雙乾枯的手掌上,鋒利的爪子寒光閃閃,聞到活人的氣味,喪屍興奮起來,“嗬嗬……”它行走的速度陡然加快。
“噗嗤,噗嗤……”幾聲響過聲,三頭喪屍頭顱滾落地上,美少婦對付這一些醜陋的喪屍,她從來不手軟,生或死在一瞬間,由不得猶疑。
喪屍的頭顱斜斜落下,一直滾到路邊的草叢中,黑色的血濺了一地。
美少婦收起刀,回過身來抱起女兒,飛快地跨過喪屍倒地之處。
黑色的牛皮短靴,不小心,腳底粘上了幾點喪屍的汙血,“啊……”美少婦的小嘴微微撅起,似乎非常的不開心。
前方不遠處,她將女兒輕輕的放了下來,小女孩這才大膽的放開捂住眼睛的小手。
她親了親媽媽的俏臉,奶聲奶氣地。“啊媽,囪囪剛才很乖,沒有偷看哦。”
“嗯,囪囪乖乖,啊媽最喜歡了。”牽著女兒的小手,兩人又繼續往前走。
才踏出,美少婦回頭望了一眼,那一幢熟悉的鄉間彆墅,早已經消失在身後很久很久了。
想起胸口那張折疊好小紙張,那一個尚未謀麵的年輕男人,美少婦奶白無瑕的俏臉,不自覺地飄起一團紅暈。
美少婦名碧菡,原本姓江,當天下午,她帶著女兒逃回了鄉間彆墅,原想乾乾淨淨的陪著女兒一死了之。???biai
在抽屜中,她得到渝北川留下的修體血丹和修體決後,無儘的求生欲望,讓她斷了求死的念頭,女兒還小,她應該有權利活下去,活下去看看這個世界。
似乎沒有吃什麼苦頭,江碧涵神奇的晉升一階之後,仿佛這一套修體決便如同定身量做一般,她幾天後就順利晉級二階。
原來居住的鄉間彆墅,背靠明山,天地大變,明山顯然已經成了野獸的大本營。
在渝北川離開鄉間彆墅的第四天,江碧菡不得不帶著女兒走上逃亡之路。
也許是命中注定的,她神使鬼差的選擇了另一條道路,通往省城的道路,幾乎與渝北川背道而行。
“啊媽,你快看!那裡好漂亮。”江碧菡的女兒囪囪指著遠遠的一座高山。
遠遠的山上,陡峭之巔,隻看見一個圓形光幕立在其上,萬丈金色的光芒從光幕之中透射出來,向著四周散發出去。
江碧菡抬眼遠眺,她的全身的熱血瞬時沸騰起來,她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她要過去看一看,那裡有東西在等著她。
“我要……”遙遠的地方,那裡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吸引著她,未知的莫名,讓她也同時感到恐懼。
“去還是不去?”江碧菡緊緊咬住嘴唇,轉過頭來,不想理會,才向前邁了一步,一種若有所失的氣息將她纏繞,讓她心痛的不能自己,難以呼吸。
江碧菡看了看囪囪一眼,她咬了咬銀牙,“試一試……”有了決定,她毅然抱起女兒轉身朝著光幕方向快步前去。
通往山巔的森林裡,一棵一棵鬱鬱蒼蒼的巨樹,遮天蓋地。
“啊媽,我們要上山嗎?”囪囪指了指山上,天真的問。
上山之道無路可走,神秘莫測的大森林,散發出古老而蒼茫的氣息。
“上吧……”,江碧菡有點猶豫,想起那叫做渝北川的陌生男人,她不再糾結,親了一下囪囪,毅然向前走去。
行走在裡麵,整個森林看上去像搭頂碧綠的天篷,枝葉蔓披,在湛藍的天幕下,顯得肅穆而壯美。
一陣強勁的秋風掠過樹頂,像是驚醒了沉睡了一夜的森林,瞬間蘇醒了過來,那擎天巨樹梢頭的碧葉,連成一片波濤如海搖曳萬裡。
江碧菡進入森林,仿佛進入了一個綠色的海洋,立刻便被那個海洋吞沒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