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時期!
在場的戰隊隊員們個個目瞪口呆,他們不明就理,不知道渝北川到底在演哪一出戲,把芷琪就這麼給放走。
“老大,你的女人跑了,你還不去追回來?”張鐵牛愣愣的走過來,奇怪的問。
“多管閒事!”渝北川沒有說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很分明。
張鐵牛莫名其妙的,他感覺自己一頭霧水的,不過是常規的好心問了一句,不知道那裡得罪了渝北川老大。
“首領,你快過來看看,張嘉德看上去好像快要不行了!”石青臉色焦急,他小跑著過來。
從渝北川回來到現在,臨時基地裡折騰出那麼多事情,渝北川根本沒有時間,石青而且來不及彙報。
“什麼?嘉德他人是怎麼回事了?”渝北川如五雷轟頂,張嘉德,那個身體結實,壯壯的像鐵牛一樣的大男孩子怎麼會出問題?
渝北川他想不明白,自己臨走時張嘉德還活蹦亂跳好好的。
“首領,從那天救回來以後,張嘉德就躺在那裡從來沒有醒過。”石青邊走邊彙報。
“走,我們看看去。”渝北川二話不說跟著石青趕了過去。
推開房門,渝北川不自覺的捂住了鼻子,一股久病在床的味道迎麵而來,那種味道實在不是很好聞。
張嘉德靜靜的躺在床上,麵色蠟黃,看上去沒有一絲血色,他眼窩深陷唇色慘白如雪,感覺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他躺在那裡,時而眉頭微蹙,時而重重的吐納一聲,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不時的滲出,病痛的折磨已經使他喪失了往日的活力,隻有通過察覺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脯,證明著張嘉德還在活著。
“張嘉德,嘉德你怎麼樣了?”渝北川強忍住惡臭靠到床前,輕聲的呼喚起來,不管他怎麼呼喚,張嘉德一點反應也沒有。
“死馬當活馬醫,姑且試一試吧。”渝北川取出了一枚二階修體血丹,石青立刻會意,趕緊撬開他的嘴巴,放了進去。
“我來吧……”渝北川右手輕放在張嘉德的百會穴上,輸入混沌靈氣,幫助張嘉德化解修體血丹的力量。
過了良久,張嘉德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隻不過,看上去他的情況比剛才要好得多,有了進的氣,呼吸開始順暢起來。
“這,有點難?”渝北川心裡打鼓,一直以來非常好用的修體血丹,現在,用在張嘉德身上竟然沒有什麼大的作用。
“首領,還不是保質期過了?”石青沒事找事,隨便問問。
“對呀,老大!你到底行不行呀。”張鐵牛趕過來,張嘉德是張鐵牛的鐵杆小弟,看到張嘉德病懨懨的模樣,這下他也著急起來。
“鐵牛你行!你來試試,搞下人工呼吸?”渝北川不耐煩的應了他一聲。
“我不會……”張鐵牛支支吾吾的,“老大你知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他想辯解可是看看渝北川不耐煩的樣子,不敢說。
“哎呀,你們煩,都滾出去!”渝北川忍不住怒吼一聲,張鐵牛他們幾個心很亂,隻知道在旁邊嘰嘰歪歪的,渝北川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極度不好。
一大群男人,渾身臭汗擠在自己身邊,幫又幫不上什麼忙,話又多,不懂還亂說,純粹來這裡添堵添亂的。
“哦……”一群人在張鐵牛帶領下,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機靈的石青還幫忙帶上了門。
“北川,嘉德怎麼樣了?”男人剛出去,幾個女人又走了進來,帶頭的就是江碧菡和韓小倩。
“搞不懂,張嘉德的情況看上去是穩定住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醒。”對於女人,渝北川客氣的多了,他的眉頭皺了皺。
女孩子們鶯聲燕語的,至少身邊暗香襲襲,感覺舒服一些。
“首領,你看要不我去煮點肉粥,送給張嘉德他吃?”韓小倩熱心的說,她根本不看看,張嘉德現在是什麼情況。
不過看看她看張嘉德的眼神,好像對張嘉德有點不一樣。
“哈哈……”渝北川笑出聲來,張嘉德和韓小倩倆個人愣對楞,傻對傻,看來他們兩人還是很般配的天生一對。
俗話說有緣千裡來相會,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這話說得蠻有道理。
“小倩,我倒是覺得你唱首歌給他聽,搞不好嘉德就會立刻醒過來了。”渝北川惡趣味的打趣著說。
“首領,是真的嗎?搖籃曲行不行?我……我隻會唱這一首。”韓小倩很認真的說,臉上緋紅一片,她真的隻會搖籃曲。
“哈哈……”渝北川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根本沒有一點同情心。
“小倩,我們走了,渝北川這壞蛋他是在捉弄你。”江碧菡又好笑又好氣,這麼簡單的套路,韓小倩還上當,看來是關心則亂。
“壞蛋!”江碧涵恨恨的瞪了渝北川一眼,那眼神看上去,一點恨意都沒有。
“首領,你……你是個大混蛋!”韓小倩羞紅了臉,她不想再理渝北川了。
“北川你呀,就是會捉弄女孩子,”江碧菡的話裡藏著很多的信息,“捉弄”這兩個字一語雙關她咬得特彆重。
渝北川明白她這個“捉弄”的意思,他光棍的扭過頭去,裝作聽不見。
等到房間裡的人全都走完了,他坐在床頭靜靜的看著,渝北川心裡沒底的想著。
“張嘉德會不會成為植物人?”如果是這樣,那真的慘了。
渝北川的識海中,那顆綠色的種子仿佛感應到什麼,無緣無故的動了一下。
“咦,”渝北川進入自己的識海,三個房客待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混蛋!”渝北川惱怒的罵了一句,他現在什麼辦法都沒有,誰叫他們都是大爺,租房住都不自覺不給租金。
綠色種子從半空中飄了下來,圍著渝北川不停地轉,像是在告訴他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