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時期!
整個城主府沒有綠樹成蔭,城主府裡的地麵鋪著整齊的石塊,四周的四座小城堡拱衛著主城城府,占據西麵的城堡像是個戰爭堡壘一般,它們之間的距離不是很遠。
從這裡過去,西麵的城堡和中間的城堡有一條護城河分開的。
“沿著牆邊走!”江春月查看一下,她決定沿著中心城堡的圍牆,溜到了護城河的岸邊,順著護城河往前走,那裡有一座小小的橋梁。
實話說,城主府裡麵得守衛力量,那是寬鬆得太多了,走了這麼久,江春月僅僅碰到過兩小隊的守衛隊員在巡邏,大概他們執行的是外緊內鬆的守衛方式吧。
西麵的城堡有圓形的射擊塔樓,安裝了方形的小的窗戶還有半圓形的拱門,逐層挑出的門框全部用大理石來做裝飾。
城堡大量使用大理石石材,給人一種結實厚重和均衡安穩的感覺。
城堡中方形的小窗口與整個巨大的城堡空間形成強烈的對比,在血紅的月光下,使人感覺到整座城堡內部光線暗淡恐怖,給人一種神秘黑暗的感覺。
沿著西麵的城堡繞了一圈,其中躲過了兩對巡邏的小隊,還有三個暗哨,看得出,吳語鵬此人疑心較重,不相信城主府裡麵的人,他自己還安排了數個崗哨。
江春月取出神兵“雷雲”,把城堡後門的門鎖切斷,這裡有著一條幽靜昏暗的走廊上,江春月藝高人膽大,她把神兵“雷雲”收了起來,手上提著長劍,大膽的往前走。
走廊裡,掛著一幅幅吳語鵬自己黑筆塗畫的畫像,走廊儘頭最大的這幅彩色畫像還是吳語鵬本人的,他的嘴角邊帶著笑,一副非常自戀的模樣。
江春月一眼就看出來,雖然不知道是誰的畫像,不妨礙她的想象,而且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就是壞人吳語鵬。
才走到儘頭,兩名守衛隊員站在門邊,手裡扶著槍杆,正在那裡打瞌睡,江春月的腳步聲似乎驚醒了他們,才睜開眼睛,看到一位蒙麵瘦小的人站在眼前,你說驚喜不驚喜。
事實上,江春月是驚喜了,而這兩位,顯然是驚嚇了,他們慌慌張張的舉起槍,才要張口呼喚,江春月已經一腳踢在一名守衛隊員的下巴上,“唔……”守衛隊員才來得及發出一聲,便倒地昏了過去。
她的長劍閃電般的斬出,一劍把伸出的另一杆槍齊口切斷,“啊……”張大嘴巴吃驚的看著江春月那名守衛隊員,還沒來的及再次發聲,寒光閃閃的長劍已經抵在他的喉嚨。
“死還是活!”江春月壓低嗓音低聲喝問。
“死!嗯……不是是活!……活活!”年輕的守衛隊員語無倫次,他不知道自己再說著什麼。
看到守衛隊員年紀輕輕的,還不到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江春月動了惻隱之心。
“你說!犯人在哪裡?”她壓低聲音,劍尖微微刺入他的脖子。
“在……在地下室,”年輕的守衛隊員有點語不倫次,他臉色煞白,渾身顫抖顯然是嚇壞了。
江春月沒有繼續說話,不說實話的話她也沒有理由放過他。
“我……在……在下麵,從這裡往前走,右拐有一個旋轉的樓梯,往下走,你就看到了,還有在下麵有守衛隊員。”年輕的守衛隊員突然壯起膽來,說話慢慢的流暢起來。
“嗯……咦,你看灰機!”江春月睜大眼睛,奇怪的看著前麵。
“啊……哪裡?”年輕的守衛隊員轉過頭,順著江春月所說的方向往前看。
江春月眼疾手快,長劍的劍柄重重的擊在他的後腦勺上,年輕的守衛隊員一聲不吭的,身體軟綿綿的順著牆角滑了下來。
“哼哼,灰機!傻瓜。”江春月笑了笑,看都不看一眼繼續往年輕的守衛隊員所說的方向,躥了過去。
在進入地下室的門前,前方果然有還有兩名守衛隊員,看他們的樣子,個個長得膘肥體壯,凶神惡煞的模樣。
“你是?”看到江春月躥過來,一名守衛隊員有點疑惑的問,這麼晚的時間,一般情況下城主府的高層們也不願意來到這裡。
“瑪……德!入侵者!”其中一名守衛隊員顯然經驗老道,他看到江春月戴著麵具,不聲不響的,立刻明白過來。
“一起殺了他!”一名守衛隊員爆喝一聲,率先撲殺過來,另一名守衛隊員也不含糊,同樣揮舞著武器衝了過來。
“嗬嗬!”江春月冷笑一聲,戴著麵具的臉上,看不出她什麼樣的表情。
“死吧!”江春月這一次沒有絲毫的留情,對方要殺死她,那就要接受被殺死的代價,剛何況江春月現在是在敵腹之中,速戰速決顯得十分的重要。
兩道寒光略過,一名守衛隊員捂著脖子上的劍痕倒了下來,“高階強化者!”他的嘴裡才吐出這麼一句,身體便倒了下來。
後發而至的另一名守衛隊員,他本身同樣是個強化者,隻不過僅僅是二階強化者而已,發現江春月是高階的強化者,他後悔了,想要撤回去,已經是來不及。
江春月的長劍,在他的身後心臟的位置,穿透而過,兩人的距離很近,江春月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直到這個時候,他臉上還是那種帶著點點後悔的瘋狂的表情,根本沒有同情和自責。
“你會下地獄的,我等著你!”他瘋狂的笑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嗬嗬,下地獄,會的或許會,真要到了那裡,再殺你一次。”江春月笑了笑,她無所謂的,老公早就說過,他們早已經是在地獄中了。
走到了地下室門前,兩扇厚厚的木門隔擋在前麵,其目的很明顯,就是防止他們行刑的時候,被審訊的人發出的聲音向外邊傳播。
推開大門,一眼看過去,江春月不禁的毛骨悚然起來,地下室整間房子麵積不小,大概有兩百個平方左右,裡麵昏暗潮濕,看上去血腥恐怖,活像一張能吞下活人的血腥漩渦。
一根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的粗繩從屋梁垂下,粗大可怖,繩的一端打著一個超大的活結,粗大的繩字下方,擺放著一條傳說中的“老虎凳”,凳旁邊堆放著一大摞一大摞的磚石,堅硬而冰冷。
離凳不遠的石桌上,擺放著兩條長長的皮鞭,盤曲蜿蜒,上麵沾滿了鮮血,旁邊還有一副副的腳鐐,沉重而血跡斑斑。
屋的另一角的鐵架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幾把匕首,短劍,這幾把武器顯然是特製品,沒有刻上一道血槽,這種匕首和短劍刺進人的心臟裡,血隻會朝裡灌,被刺殺的人就喊不出聲音,這是專門研製的。
站在門前,單單是看著這些刑具,就已經讓普通人瑟瑟發抖,更何況,想到自己被使用這些刑具的滋味。
“啊……”江春月驚歎一聲,眼前的一切她沒有一絲的恐懼,隻是,眼前仿佛看到到了螻蟻聯盟的隊員們正受非人地虐待,她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眼眶漸漸濕潤起來,眼淚無聲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嗬嗬!你來了。”刑具的旁邊,坐著兩名身穿黑衣的男人,他們仿佛是習以為常,沒有感到江春月到來的驚奇。
“他們,怎麼了?”江春月指著地上的兩個穿著皮甲的男人,高聲的問到。
“死了!搞了我們大半夜的,夠堅強的。”一名黑衣人漫不經心的回答。bi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