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時期!
“宮主,是我!我是您口中的皇莆小子!”
看到夏芷琪醒過來,皇莆淩雲激動萬分,他抬起頭長嘯一聲,一頭金龍騰空而起直上雲霄,那嘯聲把高天上的陰雲吹得一乾二淨。
“那麼老了,小孩子一樣。”
“夏芷琪”抿著嘴,微微一笑,看得出她的心情一樣大好,幾十萬年過去了,原先布下的局,開始活了。
“嘿嘿……。”
皇莆淩雲老臉一紅,心裡是尷尬了,他隻能尷尬的嘿嘿一笑稍做掩飾,不過宮主似乎沒有在意這一點,這讓皇莆淩雲的心放下了。
“宮主,您身上插著的長劍?”
皇莆淩雲很是擔心,這柄長劍在夏芷琪肋骨處直插而入,宮主未醒他倒是敢做主張把它拔出來,宮主蘇醒,他隻能請示宮主的意見了。
“長劍?”
宮主眉頭一蹙,騰出一隻手,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裡取出一枚修體血丹,纖手微動,把修體血丹送到嘴裡,不是很在乎身上的長劍。
“皇莆小子,剛才你……。”
身在冉惜蓮的懷裡,宮主沒有立刻要求她放下來,眼珠一轉,看向了皇莆淩雲,雖是話隻說了半句,皇莆淩雲卻是明白了。
“宮主恕罪!小子隻是急中無心,不是有意褻瀆宮主的意思,都怪小子無理忙中出錯,墾請宮主按門規發落。”
皇莆淩雲臉色陡然一變,跪了下來。
“起來!為了救本宮,你這一次算是不知者不罪,放下心來,這事本宮不會降罪追究了。”
宮主淡淡地說,一副赦免的語氣。
“謝謝宮主,謝謝宮主不怪罪之恩!”
皇莆淩雲感激得老淚再次流下來,要知道在數十萬年前,不管是什麼理由接觸了宮主的身體,還把肆無忌憚地把她抱在懷裡,他這樣的行為純屬大逆不道。
“免了,起來吧!”
宮主點點頭,皇莆淩雲的態度讓她十分滿意,對於一名修真者來說,規矩就是規矩,很多東西不管過了多長時間,還是這樣。
“哼!”
冉惜蓮很不滿意,自己的師尊,在她眼裡並沒有什麼出格之處,要不是師尊救了夏芷琪,搞不好管她什麼宮主、城主的,已經是死翹翹了。
“乖徒兒,你跪下請罪……”
皇莆淩雲臉色一變,冉惜蓮是冒犯了。
“跪下?怎麼跪下?”
冉惜蓮低低地笑了。
自己抱著夏芷琪,真要跪下,這個技術含量太高了。冉惜蓮搞不清楚夏芷琪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宮主?不管怎麼樣這不是理由,這個年代人人平等還有什麼宮主不宮主,一開口就高高在上,這一點讓冉惜蓮很看不順眼。
“不服氣?”
宮主笑了起來。
“宮主,劣徒冒犯,請念在她剛入門,老奴管教不嚴,您高抬貴手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皇莆淩雲慌了。
事實上在心裡,對於冉惜蓮他是真把她放在心上,把冉惜蓮當作自己一輩子的希望,而宮主是他的恩人。
數個月的獨自曆練,皇莆淩雲一路走來看清了這個世界,一個是自己的恩人一個是自己的希望,兩者權衡之下,他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新
“師尊,彆理她!”
抱著夏芷琪,冉惜蓮的嘴嘟了起來,自己放手不是,不放手也不是,冉惜蓮就是再不樂意,人家都這麼慘了,難不成把她扔下來?
“不必介意,世界變了。”
“夏芷琪”長歎一聲,跟著夏芷琪共用一個身體,這個世界的變化她自然心裡有數,隻不過,心裡有點不舒服罷了。
“宮主,您身上的長劍?”
皇莆淩雲鬆了一口氣,現在,關鍵是宮主身上的傷勢。
“長劍?”
宮主怔了半晌,看了一眼自己肋骨處的長劍,一股殺意在眼中不斷地波動,她想了想,再次吞下一枚修體血丹,一隻手扶住冉惜蓮的肩膀。
“謝謝了,麻煩把我放下來。”
皇莆淩雲抬手招呼黃山,自己手一揚,一張鬆軟的真皮大椅落在地麵上。
“快,過來兩名女戰士,幫我把宮主,你們的城主抬到這裡去,一定要穩,他的強勢隨時會發作。”
“儲物戒指。”
黃山是見怪不怪了。
“紅燈、綠柳。”
宮主開口了,她搖搖頭,在軒寶城中,她的寢室裡日常打理的就是這兩個女孩。
“城主!”
一邊的兩名女孩早就等在那裡了,有了“夏芷琪”的命令,兩人點頭,足尖一點,身體躍了過來,俯身下在冉惜蓮的懷裡,輕輕托住了“夏芷琪”的肩背,平穩地把“夏芷琪”放了下來。
“咳,咳……。”
落在椅子上,“夏芷琪”捂住嘴劇烈地咳嗽了兩聲,這一次傷得不輕,還好皇莆淩雲來得及時,剛剛吞服的修體血丹起了作用。
“宮主!”
皇莆淩雲一臉的擔憂。
“無妨。”
“夏芷琪”看得很開,隻要不死,在她看來除了生死,這世間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事情了,不就是一些傷痛而已。
“宮主,劍。”
皇莆淩雲再三的提醒,長劍在體內,時間太長了終歸不是一件好事。
“你說它?”
“夏芷琪”一咬牙,右手落在長劍上,兩隻纖纖玉指夾住長劍,也沒有看到她有什麼動作,長劍瞬間從體內拔了出來,一道血箭激射而出。
這一拔,顯然是耗儘了“夏芷琪”最後一點力氣,她連止血都沒有做,身體一軟,倒了下來。
“宮主!”
皇莆淩雲慌了,顧不上什麼忌諱,一步上前在“夏芷琪”的肋骨處隔空點了幾下,“夏芷琪”肋骨處的血止了,皇莆淩雲一頭冷汗地退了下來,這幾指,幾乎用儘了他所有的氣力。
“放心,死不了。”
“夏芷琪”很虛弱,她再次掙紮坐了起來。
“北川的女人?”
看著冉惜蓮,“夏芷琪”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北川選的女人,難怪那麼有個性。”看得出,“夏芷琪”對冉惜蓮剛才的不敬有點耿耿於懷。
“你……你怎麼知道?”
冉惜蓮臉上的表情很震驚,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自己以前似乎沒有看到過她,人家一眼看出了她的來路。
“北川的血脈,他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
“夏芷琪”輕輕一點。
“血脈?”
冉惜蓮興奮起來,自己,自己有了!
“不錯,不錯,北川的眼光還是那麼毒辣,一頭喪屍之王,這潛質,真的不錯。”
“你,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