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碧涵姐姐,你的臉色怎麼會變得那麼難看?”
董秋玲一轉頭,眼神一掃而過的時候她突然發現江碧函的臉色蒼白無血,那模樣就像是生了病,她忍不住發問。
“沒……沒什麼……”
江碧函神情有點小慌張,言不由衷地說。
“碧涵姐姐你不對勁,剛才你還是好好的,一下子臉色蒼白。”
董秋玲不相信江碧函的話,一個人好端端地突然臉色大變,不是身體有病那是什麼回事?江碧函回答得也很不正常她當然不相信。
“真的耶,碧涵姐姐你的臉色很難看!”
江春月抬起頭認真地看了看,她不可思議地說到,做為一名修者,特彆是如江碧函那樣金丹境地的修士,一般來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真的!”
江春月的話才落音,渝北川立馬扭頭看了過來,心裡“咯噔”一下,但見江碧函的臉色蒼白若有病容,雖然此時光線十足,明亮的光線照在她的臉上仍無半點血色,當然,這麼看上去似乎顯得江碧函的麵容清雅,秀麗無比。
“碧涵,你身體不舒服?讓我看看……”
渝北川不是隻說不做的人,一隻手拉了過來牽住了江碧函的小手很自然地把江碧函抱了過來,另一隻手往江碧函的額頭探了上去。
“不燙啊,應該沒有問題。”
渝北川疑惑地搖搖頭。
他關切地看著江碧函的眼睛,想從她的眼神中找出問題。
“噗呲!”
江碧函展顏一笑。
不過幾息時間,江碧函蒼白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變臉一般的快。
在江碧函的眼裡,渝北川眼裡的目光不是敷衍,可以確認他是一個真真正正關切自己的男人,想到這裡,江碧函心裡不自覺地輕鬆了起來。
“這個男人……”
江碧函很欣慰,剛剛猜測自己“有”了之後她是六神無主。倘若因為這個原因,渝北川不再關心自己那麼在末日裡她不知道怎麼活下去。雖然憑自己的實力,江碧函要在末日裡活下來不是很難,但是,心裡麵她認為沒有一個男人依靠,一個主心骨,想要活得很輕鬆自由,不容易。
現在,事實證明,渝北川是個不錯的男人!!
“碧涵,你心裡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渝北川很急切,一隻手輕輕扣住江碧函的小手,他感覺到江碧函體內的內息正常,心跳有力,可以說身體好的不得了,身體有問題,不應該。
“沒有,真沒有!”
江碧函輕笑起來,她要的就是渝北川的態度,看到渝北川對自己……,她是心滿意足了,一時之間,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喂,喂喂!碧涵姐姐你們不要過分啊……”
江春月很不滿意。
現在的江碧函很迷人,稱得上世人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她的美貌,江碧函展顏一笑,那笑容自然脫俗,江春月看不順眼了。
“北川放開我,不然……”
江碧函貼著渝北川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了一句,聲音低低的像是不想讓江春月和董秋玲聽到。聽著江碧函糯糯而溫柔的語氣,渝北川忍不住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把。
隨後,一股柔力把江碧函推了出去。
“碧涵你先休息,我來應對春月。”
在江春月和董秋玲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渝北川對江碧函眨了眨眼,那意思很明顯。
“嘻嘻,曉得啦!”
江碧函溫柔地回了渝北川一眼,再怎麼說江春月剛剛脫險現在是“病人”,江碧函說什麼都要讓她三分。
“北川,謝謝你救了我……”
江春月很滿意,渝北川主動推開了江碧函證明她暫時取得了一個“勝利”,雖然這個“勝利”有點假,讓一直以來大大咧咧的江春月真心滿意了。
“呃……我們是自己人,不用謝!”
渝北川隨口回答。
江春月的聲音很溫柔聽得渝北川差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和他認識的江春月不像是同一個人。當然,渝北川也不是那種吃了抹嘴不管的人,對著江春月送上了一個微笑。
“自己人……”
這三個字讓江春月聽得很舒服,她的理解是渝北川口中的“自己人”似乎是暗示她,你是我的人,心裡想著,江春月臉上浮現好看的笑容。
“喂,你們幾個在打什麼啞迷?把我都弄糊塗了。”
董秋玲很鬱悶。
在渝北川麵前,似乎他有了江碧函和江春月自己就像是一個多餘的人,隻配做他們傳說中的“電燈泡”。
“怎麼會呢,秋玲你忘記了,我承諾過我倆可是同進退,無話不說的好姐妹。”
江春月對著董秋玲柔聲說到。
“刷”地一聲。
江春月的話提醒了董秋玲,心裡直來直去的她的粉臉紅到了耳根。
江春月說的這句話不是隨口說出,那是很有意思的一句話。記得一個月之前,江春月就和董秋玲一起定下了攻守同盟,在追求渝北川這件事情上隻要得到渝北川,她們倆共進退。
甚至,可以共侍一人。
想到這裡,董秋玲的粉臉才紅了起來,紅得像火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