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著道:“我們試過大漢目前有的任何一種鎧甲,板甲也好,鱗片甲也好,裡麵塞滿了肉和骨頭,攔腰斬下,試百次,內部骨頭斷裂百次,板甲試百次,若砍到正麵,則斷百次,若砍到側麵,骨頭斷裂的次數倒是沒那麼多,不過會在腰間留下很重的傷勢……”
額裡個娘啊……
有了這玩意兒,鎧甲什麼的反倒成了配角?
最關鍵的是,這個配角穿著還讓人不舒服,影響靈敏度。
反正怎麼著都是個死,還不如不穿鎧甲靈活一點呢。
說不定還能憑借著風騷的走位躲過去。
韓信下意識的上前拿起了這把斬馬刀。
入手很有分量,入秋的天氣不算冷,但依舊能夠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
單手提起,即便是韓信,也覺得有些吃力。
至於說作戰,那就更不可能了。
“這麼重,又穿著甲,戰馬怕是受不住吧?”韓信疑惑的問道。
此時,負責押運的禁軍校尉朝著眾人揮了揮手。
這部分機密是掌握在他手中的,就連打造它的工匠,都不知道它到底要被用在什麼地方。
反正在洛陽的時候,他們已經被震驚了好幾次。
而刀柄上麵還刻有他們的姓名和單位,所以說,嗬嗬……
不隻是這些,所有新的兵器,上麵都有鋼印。
“將軍,這是步兵裝備。”校尉開口道。
“步兵裝備?”韓信愣了下,似乎是在說你在逗我?
我這裡五萬騎兵,你給我搞來步兵裝備?
啥意思,讓我下馬跟匈奴人玩步戰啊?
然而校尉卻沒有理會韓信的疑惑,繼續說道:“陛下接到將軍的信以後便開始考慮這件事情,然後就有了這件兵器。後來一番試驗,配備斬馬刀的將士,需要穿戴鱗片甲,如此方能在保證防護力的前提下,最大限度的確保靈活度。”
說著,又從身上掏出了一份用硬木板夾著的紙,麵積不大,微微發黃。
“這是陛下親自畫的一份陣型圖,將軍可以保留,但是需要依照這個編號,給下官一份回執。”
韓信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放在了這份陣型圖上。
王不餓的畫技很是滑稽,想讓他畫的惟妙惟肖什麼的就不用指望了。
一個長方形位於頂部,上麵寫了幾個字,三或五排斬馬刀,後麵又是一個長方形,上麵寫著弓兵。
再然後,第三個長方形出現了,這個長方形稍微大一些,裡麵寫著幾個字,自己看著辦。
然後是第四個長方形,步兵或騎兵。
接著左右兩側各有兩個數列的長方形,靠近陣中的寫著弓兵,兩邊最外側則為騎兵。
當然,王不餓還不忘給這個陣型起個名字,鋒矢陣。
看著這幅抽象的圖紙,韓信一臉懵逼的看著禁軍校尉。
似乎是在說,我就算是個絕世天才,拿到這樣的陣型圖,也得經過幾次實戰才能演練出來該怎麼用。
話說,你們是不是玩的太過份了些?
但是這話他不敢說,隻能鬱悶的問道:“陛下還有其他的交代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