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巴雅爾親自帶領部隊打的一場勝仗,傳出去之後,他巴雅爾就是月氏最靚的那個崽。
漢人是不會跟自己搶這個風頭的,他們也不用去搶。
是功還是過,兵部那邊自然會對他們進行獎罰。
“王子,還真彆說,這感覺比俺偷人的時候爽多了,還是王子英明啊,加入大漢,果然是最佳的選擇……”剛才被打的親兵也連連點頭稱讚道。
“那還用想?人什麼時候不能偷?這種仗一輩子又能打幾次?”巴雅爾滿臉不屑的回應著,旋即意識到了好像哪裡不對,仔細的品一下,忽然間:“你偷誰的人了?”
“沒……王子,俺先前那就是個比喻,不是真的。”親兵也忽然反應了過來,恨不能給自己幾個耳光,讓你嘴賤,這下不嘚瑟了吧?
“不對,你小子肯定偷人了,快說,不然本王子可就要用刑了……”巴雅爾臉色一片鐵青的看著對方。
這幾年這貨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無論走到哪裡,他都跟到哪裡。
這要是偷人,他能偷誰的人?
肯定是偷本王子的人啊……
也不對,就算是本王子的女人,身邊也是有不少護衛的,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怎麼可能會偷人?
如果真的偷了的話,大概就是所有負責的護衛都參與了。
嘶……
巴雅爾突然覺得他好像真的沒有偷人,對,那就是個比喻。
也不對,回頭找人跟一下,看看他到底偷誰的人,這種事是絕對不能忍的。
“王子快看,匈奴人要跑了……”正愁著不知道怎麼解釋呢,前方的戰場突然發生了變化。
一個交鋒過後,匈奴人損失慘重,麵對這樣的損失,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承受的。
既然不能承受,那該咋辦?
當然是跑路嘍!
一個照麵就倒下了差不多一半,而對麵損失不過數百人。
這要是再來一個照麵,他們這些人不得全部報銷了?
這哪行啊?
打不過就跑,這不隻是匈奴人的特長,所有遊牧民族都很熟悉這個套路的。
所以,就在月氏騎兵正在準備調頭發起第二次衝鋒的時候,本該掉過頭來迎戰匈奴人,卻沒有調頭。
隻是回頭看了一眼,臥了個大槽,這能忍?
當然不能忍!
於是,把頭扭回來,胯下猛一用力,跑!
先跑先脫險,後跑早超生。
而那些正準備發起第二次衝鋒的月氏騎兵這會兒也懵了,就這???
於是,在馬亞等漢人軍官的帶領下,大部隊重新穿越剛才的戰場,戰馬的速度稍稍降低了一些。
同時將留在戰場的騎兵槍重新撿回來。
追擊的時候,還是這玩意兒靠譜。
這都是根據多次試驗總結出來的經驗,追擊的時候用騎兵槍,不止效率高,而且還特彆好用。
至於說正在跑路的匈奴人,儘情的跑吧。
雖然他們是輕裝,但是他們戰馬的體力是個問題,肯定是比不上以逸待勞的月氏騎兵的。
巴雅爾也被這一幕給震驚了,虛榮心瞬間得到了滿足,於是開始將目標轉移到另一個自己關注的地方。
然而不管他怎麼問,對方就是死活不肯開口。
不過東方不亮西方亮,見得不到答案之後,巴雅爾便將對方給支開了。
然後另一個親兵很有眼色的走了上來,低聲道:“王子,他偷的是他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