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少俠!
“朕第一次聽說,有官不做的,若是放在朝堂,百官能為這尚書之位爭得頭破血流,告訴朕,你為何要這麼做?”
蕭皇見過太多的官職之爭了,為了一個小小的京畿地區的知州都能打的頭破血流,更彆說尚書之位了。
“陛下,家父即將離京南下,身為兒子,灝碩理當為父分憂,且臣年紀尚小,見識淺薄、學識鄙陋,又無官場履曆,若是坐上吏部尚書之位,必定會惹來非議,
對灝碩的非議不怕,但難免會有人議論陛下任人唯親,因灝碩而致陛下聲名受損,此為不忠,因灝碩而致父親分心,無法專心於南巡,此為不孝,灝碩不可做不忠不義之人,請陛下收回成命!”
董太師聽言頻頻點頭,臉上的笑意怎麼都遮掩不住。
“好!好!好!”片刻,才從蕭皇口中爆出三個“好”字,“灝碩之言,深得朕心!”
“啟稟陛下,蔡丞相求見!”王公公從殿外走進來,向蕭皇稟告道。
“蔡苟?他怎麼來了?”蕭皇口中喃喃道,“宣他進來吧。”
須臾,就看到蔡丞相走進養心殿,看他額頭上的汗,看來是從家中趕過來的。
“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免禮,愛卿如此行色匆匆,發生了何事啊?”蕭皇知道蔡丞相是為了司徒景平南巡還有司徒奕的事情前來,故作疑惑道。
“陛下,臣前來是為了伏虎軍之事,請陛下收回伏虎軍的虎符!”蔡丞相單刀直入、開門見山,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嗯,還有呢?”蕭皇可不相信蔡丞相隻為了這一件事情來。
“還有,請陛下收回任命司徒奕為領吏部尚書的聖旨。”蔡丞相並沒有因為司徒奕在場就留下一絲麵子。
“朕知道了,還有事情嗎?”蕭皇像是沒聽到蔡丞相剛才說的話一樣,繼續問道。
“額……”蔡丞相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陛下,司徒尚書隻是去調查案子,沒必要調動伏虎軍吧。”
“伏虎軍有秘密行動,朕讓司徒去調度一下。”
“陛下,調軍為何不讓南宮大將軍前往,而是讓刑部尚書?”蔡丞相對蕭皇的說法表示質疑,朝廷文官不得涉軍,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
“大將軍要整肅操練京城的守軍,這段時間也是日夜操勞,朕哪裡忍心還讓他去常州。”
“陛下,常州伏虎軍20萬啊,若是司徒景平有叛國之心,南邊必定大亂啊。”蔡丞相不依不饒,這文官涉軍一旦開了先例,後果不堪設想。
“蔡丞相,我司徒家自蕭國建國以來至今四百餘年,一直忠心耿耿,你這麼說,未免有失偏頗吧。”聽到蔡丞相說自己父親的壞話,司徒奕自然要辯護。
“哼!建國之前,司徒公可是前朝的中書令,你司徒家能叛變一次,就能叛變第二次,況且現在手握20萬伏虎軍,怎能不讓人懷疑。”
“蔡丞相要這麼說,那麼下官想問的是,蔡丞相每日都要處理奏折,如此大的權力,是不是也懷有反叛之心呢,畢竟蔡丞相可是掌握著蕭國極大的機密的人。”司徒奕反問道。
“哼!我對陛下、對蕭國的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昭,怎會心存二意?”
“那既然蔡丞相沒有反叛之心,又如何敢言語我父親有反叛之心?”司徒奕對蔡丞相步步緊逼。
“我隻是猜測罷了……況且你們司徒家就是有叛變的血統,哼!”蔡丞相也找不到正麵的言語來反駁司徒奕,隻能強詞奪理了。
“蔡丞相,你這麼說司徒公不好吧。”董太師對蔡丞相這種詆毀現先人的說法很不屑,尤其是詆毀開國元勳的行為。
“本相有說錯嗎?難道司徒公不是前朝中書令?”
“夠了,蔡苟!”蕭皇怒斥一句,“彆忘了你今天來找朕的目的,不敬先賢的話朕先記下了。”